女童》,我的心里就猛然一颤,心想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彻底完蛋了!
但我又想,此时我必须表现得足够强硬才行,否则这事情将来会更加说不清楚,于是我喊道:“你别恶人先告状,你虐待儿童,我是为了救她!要报警,现在就报!”
他却说:“那是我女儿,她身上的伤,是她发病的时候自己弄的!你要是想救她,为什么她光着身子!深更半夜的,谁知道你在干什么!如果她不是被你非礼,为什么她会在你卧室里的床上,你一开始不报警,等我来找了才想起来报警?你分明就是一个臭流氓!还什么作家?我呸!明天我就让你上报纸!”
我听了这话,心想这事情我是怎么也说不清了,只好缓和了语气说:“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来敲我家门的!我看她身上都是伤,才想把她藏起来,叫警察来的。我刚把她藏起来,你就回来了。还没来得及报警呢!”
他骂道:“少骗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好,你不是想叫警察是吗?不用你打电话,我现在就叫他们来!”
我见他如此强硬,只好自认倒霉,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最终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才渐渐地平息了怒火。最后他说:“就饶你这一次。以后再敢打我女儿主意,我让你身败名裂!”
虽然蒙受着万般的委屈,但我也只好对他的宽宏大量表示感激。等他关上门,我这才意识到:刚刚就在他骂我是流氓之前,明明是他害怕我打电话叫警察的。现在怎么他就反客为主了呢?
但对于失去一切的恐惧,阻止了我进一步的思考。
尽管这件事就此平息了下来,但从这以后,我们的关系就蒙上了一层yīn影。我们见面不再有微笑了,也没有再在一起喝过酒。我们总是刻意地互相躲避,每当我们不可避免地碰面时,他脸上的表情总是显得很yīn森。
不过等逐渐冷静下来,我却想到:就在那女孩第一次来挠我家门的早晨,他跟我说他听到了鬼哭声。我当时问他是不是他的女儿,他却说不是。我坚信我这两次看到的都是同一个女孩,为什么第一次他要否认那是自己的女儿呢?莫非他那次是在试探我?
虽然我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儿问题,但是我不敢提,也不敢碰,因为我怕万一说错了,那我就该倒大霉了。想想这些年我为了出名而作出的种种努力,为了成为作家而忍受的孤独与贫困,我觉得我输不起。人就是这样,拥有的越多,胆子就越小。
无论如何,我现在已经属于公众人物。今天读者们对我的一片赞誉,也*天就会变成一片咒骂。我不敢想象他们将我称为娈童者,变态狂,诱拐犯时的情形!毕竟一个光着身子,满身伤痕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家里,这是很难让人产生好的联想的。只要这件事情传出去,就算最后我能把事情解释清楚,我的名声也都完蛋了。更何况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解释得清楚!
我真的冒不起这个风险。
所以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每当见到他的时候,我总是感觉自己很害怕他,我知道这是因为他抓着了我的把柄。
☆、脑瘫儿5
现在想来,我得承认,我遇事考虑了太多自己,过重的私利心蒙蔽了我的双眼。那时如果不是因为我太过珍惜自己的名声,太多考虑自己的得失,很可能事情不会是后来的那个样子。
从那时起,我不得不变得谨小慎微起来。每当有记者来采访或者有朋友来拜访的时候,我都会很惶恐。因为我总担心他会突然从家里冲出来,四处宣扬我那从未发生过的丑事。但还好他从没有这样做。
在我送那些拜访者出门的时候,每当我们碰巧遇到他时,都会看到他那种鄙视的神情。这种神情常常让我面如火燎,汗流浃背。仿佛他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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