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倒像猴子,还敢妄想讨个年轻标致的姑娘!他也不撒泡队照照自己,凭他的样儿也配吗?”
张家娘子不顾丈夫连声喝止,一古脑儿将心中的不平全倒了出来,说得张大树一张脸涨得像猪肝。
众人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强忍着,然而,在听到张家娘子那句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猴子时,眼光全不自禁的投向张大树,纷纷觉得他果真长得像猴子。
只有阿欢肆无忌惮,“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家娘子越说越气,指着丈夫骂道:“跟着你辛苦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居然被狐狸精骑到我头上?!我也不想活了,老娘今天就跟你这没良心的负心汉拚了。”说着就扑向丈夫,又是一阵扭打。
众人见状,连忙齐声劝阻,但在气头上的张家娘子哪里肯听,只见一阵武打场面又再次展开。
“你若真想跟他拚命,几下花拳绣腿就拚得了吗?”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君莫舞嘲弄的道。她弯腰拾起被张家娘子丢到地上的菜刀塞进她手里,“一刀砍了他不是更快吗?你刚刚不就是这么想的?”
张家娘子顺手握住菜刀,整个人呆掉了。
自古以来夫妻吵架,只有劝合不劝离,这个君莫舞不劝合也就罢了,还怂恿妻子砍了丈夫,连杀人利器也递了过去,教张家娘子如何反应得过来?
“怎么?还不动手?”
“我……我……”
“要我替你动手吗?”话声未断,君莫舞已一手夺过张家娘子手上的刀子,劈头就往张大树砍去。
刚刚张家娘子只因在气头上!才会拿着菜刀追砍丈夫,并非真的恨他到非置他于死地不可,如今见君莫舞即将一刀砍了他,她与张大树夫妻一场,怎能不急?!
她尖叫一声,扑了上去,抱住君莫舞的手阻止她。
菜刀已来到张大树的面前,若非张家娘子抱得够快,就差寸许,张大树的脑袋便要一分为二了。
盯着眼前那把银晃晃的菜刀,张大树眼睛一翻,吓得晕了过去。
学家娘子推开君莫舞,扑向丈夫连连叫唤,又摇又拍的,好一会儿后,张大树才醒转过来,胯间一阵湿热,原来是吓到尿裤子了。
见丈夫安然无恙,张家娘子这才松了口气,接着转向君莫舞开始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胡乱砍人?”
君莫舞擦腰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砍了他?我替你动手你还嫌不好?”
“我跟我那口子吵架,是我们夫妻俩的事!谁要你多管闲事?”
“瞧你刚刚一副拚死拚活的样子,说到底还不是在放屁!没那个胆子就少撒泼。你自己看看,你把我们饭馆弄成了什么样?我还要不要做生意啊?”纤指一比大厅的一片狼藉,君莫舞气势凌人的道。
“这……这……看你损失多少,我们照赔就是了,你凶什么凶?”张家娘子呐呐的说。
“本来就该你们赔。柱子,算一算损失多少,别忘了连惊扰到客人的那一份也给算进去。”
柱子忍着笑连忙应是,没一会儿便算了出来。张家夫fù因为没带那么多银两,只得签下欠条,改日再还。
张家娘子扶着脚软的丈夫离去,口里还絮絮叨叨的骂着他。
眼见这对冤家的身影消逝在街道的另一端,一阵大笑声由安来饭馆中bào了出来。
“君掌柜,真有你的,要不是你突然来这么一下,那张家嫂子还不知要闹多久呢!”
“就是说啊!瞧那老张,吓得屁滚尿流,硬生生的给吓晕了,真把咱们男人的脸给丢尽了。”
“张家嫂子也真不知好歹,闹事闹到安来饭馆来,也不打听一下,泼辣娘子岂是好惹的!”
“莫舞姊姊,若是那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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