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强劲的敌手了。
“连洛阳第一才女都给爷得到手,我说爷啊!您是把这大江南北的佳丽全给拢来咱们惊雷堡了吗?”另一个娇美的嗓音柔媚的响起,一名身着鹅黄衣衫的女子婷婷地走了过来,嘴角抿着一脸调侃的笑意。
这女子虽没方才紫衣女子那般令人惊艳,但款款有致的举止、清柔嫣然的丰韵,亦别有另一种酥人心神的娇态。
雷傲天呵呵一笑,没有答腔。
黄衣女子瞟了雷傲天一眼,又道:“爷您要带人回来,好歹也差人先回来通报一声,宅里的人不知赵家妹妹要来,也没事先打扫出空房给她,我说爷啊!你八成是给赵家妹妹迷昏头,忘了这事儿,反而委屈了赵家妹妹。”
这黄衣女子说话既娇又嗲,波光流转间,净是魅惑人心的神色,看在赵雅眼里,也不得不叹服。
只是,雷傲天既有一个艳可倾城的待妾,又有一个柔媚惑人的枕畔人,何以还会看上她?实在令她大惑不解。
忽觉下巴传来一股力量,原来是雷傲天抬起她脸,朝她邪肆一笑,“兰茵说得没错,我的心神的确是教这小野猫给迷去了,迷得神魂颠倒,都忘了今夕是何夕哩!”
“爷,您……”紫衣女子柳眉一蹙,不悦之色染上眉眼间,似是想发作。
“怎么?”雷傲天淡淡地斜脱她一眼。
“没……没什么。”她硬生生的转开眼光,还不忘狠瞪了赵雅一眼。
“不知爷打算把赵家妹妹安置在哪儿?妾身好要人尽快安排,让赵家妹妹可以早点歇息。”黄衣女子魏兰茵问。
“不用安排了,雅儿就住卧云轩。”雷做天轻描淡写的回答。
卧云轩?!卧云轩不是爷的寝房吗?爷素来姬妾成群,可夜晚欢爱时,他一向是到姬妾所住的楼阁,欢爱过后,随即回到卧云轩,即使最受宠爱的杜潋滟与魏兰茵也不曾在卧云轩夜宿过,爷此举岂不代表赵雅……
“这怎么行?”紫衣女子失声道。她不甘心,赵雅……赵雅凭什么能与爷同床共寝?
“我的事什么时候由你做主了?”雷傲天轻睨那紫衣女子一眼,神情仍是漫不经心的,但轻扣着桌面的食指,已经足够让她知道,主子不悦了。
“潋滟不敢。”紫衣女子杜潋滟咬着下唇,不放弃的又说:“可是这赵……赵家妹妹初来乍到,便住进卧云轩,未免……众家姐妹也难以心服呀!”
赵雅未来之前,她虽未得专宠,但好歹也是爷最宠幸的姬妾,现在赵雅一来,便隐隐有取代她地位之势,这教她如何忍得?她如此曲意承欢地讨爷的欢心,便是想要保住自己在惊雷堡的地位,她绝不能让赵雅取代了她。
“难以心服?”幽暗邪魁的目光掠过杜做油,扫向在她身后的一干姬妾。“有谁不服,就站出来说话。”
慵懒的声音带着质询意味,可这些姬妾皆侍奉雷傲天已久,怎会不了解他的xìng子,他越是漫不经心,就表示他心头的不悦越强烈,一干莺莺燕燕立刻全噤了声,不敢再说话。
“大家都是服侍爷的人,只求爷能开心,大伙就心满意足了,现在有赵家妹妹帮咱们伺候爷、讨爷开心,咱们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会有第二句话。”柔媚的嗓音打破一室的寂静,魏兰茵扬着柔顺的浅笑道。
“魏兰茵,你……”杜潋滟气急败坏的道,话还没说完,已被雷傲天截断。
“还是兰茵识大体,也不枉我疼你一场。”雷傲无赞赏的捏了捏魏兰茵的下巴。
“多谢爷。”魏兰茵盈盈一笑。
而后,雷傲天将锐利的目光扫向杜潋滟,懒洋洋的说:“看来,心里不服的只有你而已,现在你怎么说?”
“潋滟岂敢不服?是潋滟失言了,请爷恕罪。”杜潋滟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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