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涨红,五官痛苦地扭曲着,高大的身形微微跟跄,吓得赶紧扶住他。
孟君唯一把挥开她的手,迥拔的身形连退到屏榻边。“快走!”
“你要我怎么走?”她面色发白。“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到底是哪儿痛,你跟我说。”
可恶,净岚姑然不是保证,这不是dúyào的吗?
为什么他吃下之后反应会这么大?
“你快走!”他痛苦地闭上眼。
身为玄手门弟子,他太清楚自己服下了什么yào,她若不走,危险的就是她了!
“我不走,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伊灵走向他,硬是抚上他的额,热度烫得吓人,快要逼出她不轻易滑落的泪。
“yào是你下的,你会不知道?”他艰涩地道,想要推开她的手,然而他的手却与想法背道而驰,反将她拽入怀,想藉她灭去那乍生的火。
关于伊灵,他唯一猜不透的是,她为何要接近他,但现在……他大概知道了,而且注定不能回头。
“你知道是我下的yào?”她颤着声,话一出口,不禁笑得苦涩。“是啊,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她是笨蛋,才会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
“趁我现在还有点理智……快走……”怀里的美人,束着发,穿着宽大的襦袍,但如此靠近的接触,她柔润的软嫩身躯是如此放肆地挑起他无以复加的火焰。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下的是什么yào,净岚姑娘说,那只是会让你三五天不能动弹的软筋散而已。”他的身体好烫,隔着衣料,她依旧能感受那炽人的热度,还有勃发的yù望。
“春yào。”他低喃着。
“春yào?!”
“快走……”
“可是,我走不了。”不是她不肯走,而是他将她扣得好紧,她根本是动不了。
“该死!”他沉吼的嗓音彷佛是困兽的低咆。
他的心与身体严重的背离,他控制不了自己,大手滑入她的衣袍底下,探索着她每寸柔美,他像头饥饿已久的恶兽,在她身上寻找着温柔的慰藉。
“孟、孟先生……”伊灵衣袍渐解,又羞又慌。
她喜欢这个男人,但是她不喜欢眼前这个瞬间变得陌生的他。
然而,孟君唯失了理智,封住她的口,吻得又深又重,汲取着她唇腔内的甜美,像要将她吞噬般地索求,没有半丝温柔,不留半点疼惜,他要得直接,蛮横霸道的纯粹宣泄着。
在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沉入她的体内,尖锐的痛楚教她柔美的身子僵硬起来。
可他没有停下稍候,无情地律动,深入她体内的柔润,像是永不餍足,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最后,他近乎野兽般地欺凌了自己用心守护的女孩……他痛不yù生。
涣散心智的yàoxìng渐散,孟君唯几乎想杀了自己。
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她?
这女孩对他有情,他是看在眼里的,他怎能用这种方法伤害她?
他不该,点警觉都没有,尽管她下的是玄手门的满月春……突地,外头响起细微的声响,他蓦地自屏榻上起身,穿戴整齐后,用薄被掩去她浑身怵目惊心的红痕,缓步走到屋外。
月隐没,云似魅,风在林间作响,心在他胸口怒债。
“净岚!”他沉喝着。
除了她之外,他想不出第二个比她还歹dú的人!
“我特地为你送上这份大礼,你开心吗?”净岚缓缓地自屋旁闪身而出,清丽面容是妖诡的笑意。
“浑帐!”他疾步向前,如风驰电掣。
净岚闪身躲入林间。“怎么,我猜错了吗?你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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