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食。”
“还好啦!不过,我一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了。”
“哦,那就招一个帮手,别把自己累坏了。”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有两个顾虑。”
“说来听听。”
“第一,新人上手太慢;第二,害怕信不过、靠不住。”
郝靓奇怪道:“第二个顾虑怎么讲?”
高小宝“嘿嘿”一笑:“姐,你知道我的业务主要是哪方面的吧。”
“哪方面啊?”郝靓天真地问道。
杨枫笑着代答:“帮原配查小三,帮老公查出墙。”
郝靓俏脸微红:“无耻。”
杨枫瞪着无辜的眼睛:“你说我无耻,还是那些出轨的老公、老婆、插足的小三?”
“都有。呵呵……”郝靓裂开红唇,弯着杏眼,嘴巴上方露出深深的笑纹。
真诚的笑容很容易感染到别人,杨枫的目光就停留在了郝靓明媚的俏脸上,久久拔不出来。
感受到杨枫失神的目光,郝靓皱眉嗔道:“看什么!”
杨枫猛然惊醒,前方是一处急弯,而且山体一侧堆着不少大块落石,他大叫着急打方向,半个车身都在悬崖上空滑过。
有惊无险,安然度过。
杨枫将车降到二十,三人都惊魂未定。
高小宝抱怨道:“哥,你开车就专心的,要想看美女,下车了慢慢看。”
“小宝,你说什么呢!”郝靓不好意思道。
高小宝道:“我说的是事实,哥,你不但承载着美女的生命,还有兄弟的小命。”
“知道了,下来注意。”杨枫目视前方,专心致志,又说:“郝靓,你不要随随便便笑,笑容太美,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倾个车太容易了。”
“讨厌!”郝靓笑骂,心里却如同吃了二斤蜂蜜。
“还笑?”
郝靓板着脸,伸出柔荑。
“啊——你干什么掐我的肾,完了完了。”
盘山路上回荡着杨枫夸张的大叫和郝靓银铃般的笑声。
十八盘子,果然名不虚传,就像那歌里唱的,“这里的山路九道弯”,这里何止九道,上上下下翻山越岭,经过三个小时的漫漫跋涉,总算快要到了。
“这个监狱藏得够深的。”杨枫撇着嘴道。
郝靓笑了笑:“听说附近有很多矿场,采石场,适合罪犯劳改。”
杨枫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郝靓秀眉一皱:“说起劳改,你知道吗?尚大学已经被双开,并移交检察机关,准备提起诉讼。”
“他是什么问题?”
“尚大学两口子生活简朴,是被儿子害了。”
“儿子?”
“对,叫尚研。”
“尚大学,尚研,挺逗。”
“尚大学是电大毕业,他对儿子期望很高,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儿,奈何儿子不争气,连三本都没考上,为了实现自己的期望,尚大学毅然决然将儿子送去了国外,本硕连读。”
“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杨枫沉声,怅然道。
郝靓道:“那小子虽然只是区区的儿子,却很快学到了所有官二代的恶习,泡吧,吸毒,泡妞,玩跑车……”
“这可都是烧钱的玩意。”高小宝插了一句。
“可不是吗?尚研不好好上研,关顾着烧钱了,一点生活费糟蹋完了,就去借高利贷。”郝靓摇摇头:“当尚大学知道宝贝儿子被追债追得体无完肤、命在旦夕时,终于丧失了底线。”
杨枫叹息一声:“养儿不如养条狗,指望着他反哺,他却反噬。”
郝靓道:“很多官员都将子女送去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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