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服都没来及穿,直奔二楼陈曼迪的房间。夜深人静,怕惊动了周一然,来至房前,本能急切抬起敲门的手,瞬间收缩了力量,轻轻敲门道,“曼迪,是我,运奇,快起来,曼迪,是我,运奇,快起来……”连叫几声,陈曼迪朦胧着睡眼穿着内裤,披着披风将门打开,高运奇立即转身走了进去关好门,心惊肉跳地,“曼迪,大事不好了,陈燕琪死了。”
陈曼迪大惊失色地问,“你什么,怎么回事,快。”
高运奇全身打着哆嗦,语无伦次地,“陈陈陈,陈燕琪死,死,死了,这可怎么办,你可得帮帮我!”
陈曼迪气的脸色发紫,狠狠地朝他圆溜溜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笨蛋,蠢货,连个小女子都收拾不了,都看不住,简直就一个窝囊废。怎么玩都好,出了人命事情就闹大了。先别急,让我好好想想。”
陈曼迪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道,“带我去看看。”
两人来到一楼房间,陈曼迪看高运奇赤身光体的怂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从床上拉条裤子狠狠扔向他,“看你那副德行,赶快穿上,现在夜深人静,把她放在这里肯定不行,这里有个后门,直通湖里,咱俩把她抬出去直接扔到水里。”
高运奇早已六神无主,对陈曼迪是言听计从,于是趁夜色把陈燕琪直接扔进湖水之中,沿路清洗完血迹才如释重负地回到房间,战战兢兢地,“曼迪,万一尸体漂浮上来,会不会很容易被人发现,直接查到这里?”
陈曼迪想了想,“这么大个湖,即使漂上来一具无名女尸,谁能会发现。再,这里很少有人来,即使发现也都腐烂变臭,也不会有人过于用心查,查也查不到这儿。你就放心吧!”
高运奇觉得有道理,心里踏实了许多,没敢再到楼下,搂着陈曼迪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陈曼迪嘴上那么,心里确不踏实,一时后悔不该将尸体扔入湖中,最好的办法是在院内挖个坑把她埋了,神不知鬼不觉,啥事也没有,但为时已晚,要想再到湖中打捞尸体没那么容易了。她正在心神不定地想着事,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轻轻走动的声音,便来了精神,下了床走到门前,侧耳贴着门仔细听了听,声音从楼上传来,越来越快,她下意识地自言自语道,“今晚这里一共五个人,死了一个,周厂长和罗筱在楼上,肯定是他下来了,难道他听到什么动静,还是出去问个究竟吧。”想到此,赶忙把门打开,直接走了出来。隐约之中发现一个身影缩了过去,直接问道,“厂长,有事吗?”
陈曼迪见没人应声,来到楼梯口向上看了看,连个人影都没有,暗道,“难道是陈燕琪阴魂不散,故意闹鬼,还是我多疑?唉,管他呢,还是回房间吧。”转身刚要走,就听楼上周厂长声嘶力竭地发出“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要了命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陈曼迪感觉声音不对劲,回到室内一把推醒高运奇,“快上楼,周厂长喊救命呢,千万别再出事。”高运奇腾地爬起来跟随陈曼迪顺着楼梯跑到楼上,只见周厂长房门打开,大汗淋漓,面色蜡黄,双手紧捂下体,一丝不挂的在床上来回翻滚,“救命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陈曼迪立即明白过来,罗筱把周厂长打伤,跑了,这下麻烦大了,一旦她跑出去已报警,就彻底的露陷,毕竟已经出了人命,三人谁也跑不了,想起刚才的身影,肯定是罗筱的,这里围墙很高她肯定爬不上去,大门紧锁也出了门,肯定不会走远,坚决不能让她跑了。此时,也顾不了疼痛难忍的周一然,一拉高运奇,撒腿就往外跑,边走边,“快到楼下,千万不能让罗筱跑了。”
罗筱被周一然折腾的身心疲惫,筋疲力尽,像一只软绵绵的羔羊被他揽在怀中入眠,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全身的疼痛将她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见自己身无薄丝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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