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效曌现报了。赶忙上前道,“效曌,怎么还不进家,在这立着干什么?”
“大叔,对不起你了,既然效起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他家的东西一刻也不能放在我地里。”
“效曌,效起那种人没有一点脑子,糊涂蛋一个,二百五,别给他扯那么多。快回去吧!”
武效亮十分委屈,心里憋着一肚子火,看武平顺过来,“扑通”一下跪在面前,“大叔,都怪我不好,对事情考虑不周到,俺爹是走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多的事,这次丢人彻底丢大发了,想起来心里特别难受和伤心。俺小叔记恨我和效曌也好,不记恨也罢,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啦!”着泪流满面。
武平顺赶忙把他扶起来,流着泪,“效亮,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做的确实没错,更对得起你爹,亲戚朋友没人会怪你。再,今天小春做的实在不对,我和你大姑已经狠狠地过了他,事情都已经过去,以后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爷几个哪有不磕磕绊绊的。”
武效军看父亲和大姑闻讯效曌到小叔家找事走后,和母亲安慰了一阵大姐,就把她送走了。而后和母亲来到效亮家帮忙收拾东西,将借的桌椅和锅碗瓢盆逐家送过去,一直忙到天色将晚。回到家中,发现两头牛犊的绳索已经挣开,不见了踪影,在家里能藏身的地方找了一遍却没找到。便和母亲到外面分头去找,见人就问,又到村边地中找,遇到剔玉米苗正准备回家的常婶,急切地问道,“常婶,见俺家的牛犊没有?”
常婶,“是不是水白色,半大个?”
“对对对,它们在哪儿?”
“今天下午将近六点的时候,我看它们向前面那个方向去了,你到那边找找看。”
武效军向前走了半里多地,远远看见前面有两个黑影在地上躺着,吓了一跳,走到近前一看,两头牛犊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肚子像气吹的一样滚瓜溜圆,口里吐着白沫,没有一点呼吸。看了看一大片高粱苗全被两个牛犊吃了,立刻明白,是中毒身亡。随回家叫人将牛犊尸体拉回家。
武平顺一听两头小牛死了,顿时想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蹲在地上默不作声。这可是他一年的心血,眼看就可以出栏,卖上两千多块,够效军半年的生活费,转眼之间化为乌有,着实感到心疼。回想几天来发生的事,一大家子人怎么没有一个省心省力的,心如刀绞一般。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一个环节出问题,步步出问题,什么事都赶到一块去了,效军的生活费光靠卖粮食肯定无法维持,这可怎么办,使他陷入愁苦之中。
效军看武平顺愁眉苦脸的样子,道,“一天下来,你打我吵,只顾忙着他们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了,谁会想两个牛犊跑出去吃高梁苗,既然死了,再难过有啥用。全当今年没有算了。”武平顺白瞪了她一眼,“你的倒是轻松,效军的生活费咋办,总不能让他饿着肚子在平西吧!”
“先向抓钩哥俩借点,等过了这阵,把麦卖了还给他。再了,过不了三月一收秋见了玉米,就缓过劲来了。不用为这事发愁。”
武效军听着父母为自己筹集生活费的事犯愁,心里很是不安。回想三年来,父母为了自己忍饥挨饿,没日没夜的操劳,还要承受两个哥哥给他们带来精神上的折磨,实在于心不忍。哽咽着道,“爹,娘,你俩不用为我发愁,我已经长大了,这两年始终没有闲着,闲暇之时带了几个学生,能够维持正常的生活,在学校不会受委屈的。让我最放心不下的是,操持十来亩地把你俩给累着和大哥二哥时不时的惹你们气受。”
武平顺长叹一声,“他们巴不得我现在就死,好将地给瓜分了。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慢慢的我也习惯了。”
武效军娘,“效军,你千万可给我俩争口气,免得以后让他们看笑话。句心里话,以后你要是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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