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清楚。”
武效军仰面望着天花板,半晌没言语,心情沉重地,“有才,建民的人品你应该很清楚,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心里肯定很难受和失落,这个时候不知独自一人躲在哪里生闷气。咱们作为在一起多年的同学,别的帮不上,把事情弄个明白给点安慰总是可以的。你能不能辛苦一下,打听打听建民在哪儿,实在不行的话,不妨去问一问向美丽,她应该知道的。”
“好吧,我这就去!”
刘有才转身刚要走,向美丽兴冲冲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没等武效军开口,满面煞气地,“武效军,建民对你那么信任,你却把他当枪使处处耍他,辛辛苦苦为班里干了那么多事,好事全是你的,什么黑锅却都是让他背,不但什么也没得到,反被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却在一旁当老好人,太缺德和不讲良心了。他和你这样一条披着人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合作共事,真是瞎了眼。”
“美丽,你这是怎么啦,干吗发这么大的火?”
“昨天夜里建民差点被人给打死,你倒和没事人一样,在这里悠闲。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美丽,出去,别在这里胡八道没事找事,瞎吵吵,还嫌班里不够乱,事情闹的不够大吗,我啥事都没有。”路建民突然出现厉声呵斥向美丽不让她继续下去。
武效军一见路建民,心里自然放松了许多,忙问道,“建民,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建民摇摇头,唉声叹气,“我一夜想了很多,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就不再提了,全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干什干什么。”
向美丽愤怒地,“他们不但把你软禁起来,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而且对你强行施暴,属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必须告他们,坚决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为他们的罪恶行为付出代价,得到应有的惩罚。”
“行了,就此打住,我自己的事自会处理,不要你管,要是再管我可给你急。”
“急,急,急,急你妈个头,死扭不拐弯没长脑子的蠢货,让人卖了都不知道,还帮别人数钱。你自己作罢,以后再也不会理你的事。”着骂骂咧咧地走了。
路建民伤心地,“效军,这两年咱俩在一起共事,非常融洽开心,这次你又为了我受了伤,实在感激不尽。目前的形势很复杂,多数学生直接把矛头指向我,班里的事、实习的事我无颜再过问,准备回老家一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静静心养养神,这边的事就由你承担起来吧。”
武效军知道路建民现在的心情,离开这段非常时期,这块是非之地,回去散散心不失是一个好的选择,皱着眉头心情沉重地,“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和所受的委屈,但事已至此,过于放在心上也无济于事,不要太气恼和悔恨,一切都会好起来,都会过去的。”
当天下午,路建民便带着满身的疲倦,满腹的委屈、无奈和心酸离开了校园,柯玉峰等人不顾对路建民身心造成的伤害,第二天一大早满怀成就和得意的心情悄悄出发赶往平南实习地点,只到毕业前夕才返回。
武效军一连几天拖着隐隐作疼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回奔波于学校、附院和同学们之间,费尽周折终于平息了宿舍调整引发的抢床位风波,将八十九名学生分到各个科室,结束了一周来混乱动荡的局面,全体同学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开始了正常的学习和生活轨道。
一阵紧张的忙碌过后,一切全部稳定就绪,武效军时刻绷紧丝毫懈怠的神经才得以放松下来。这天下午从血液内科下班回宿舍,提笔刚要给罗筱写信,不料白玲燕了呵呵地走了过来。“效军,这段时间你可是大忙人,见你一面比见校长都难。”
武效军吃惊地,“哪里话,稀呀,是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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