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无非是想在老师和学生心目中打上我是一个好事捣乱分子的印记,让别人对我另眼相看,彰显你自己而已。你做这些缺德事的时候,想没想过我的感受,会对我的一生造成多大的影响。对于这些,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没有计较都忍了。可是陈一凡和刘阳是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压抑了两年的要求不但不答应,而且还变本加厉,让他们精神上饱受折磨,简直是欺人太甚,孰可忍孰不可忍。明天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奔东西,今天必须让弟兄们尽情发泄一下压抑已久的胸中愤懑。”
路建民挣扎着,“玉峰,你听我解释,真的是误会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秃子头上的虱子在那明摆着,无人不知没人不晓,有什么好解释的。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起来狡辩晚啦!”着,狠狠地朝路建民腿上踢了几脚。
“玉峰,看在咱们同班同学的份上,你不能这样,更何况你们的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柯玉峰呵呵一阵冷笑,“你这个阴险毒辣,吃人不吐骨头的卑鄙小人,配和我讲这些吗。”
周曰催促道,“老大,别在和他这种人费口舌了,让他吃点我做的棉花糖。”舀起一团枯黄旧报纸就往路建民口中硬塞,“路班头,这个是我专门给你定做,味道挺鲜美的,咽下去保你回味无穷。”路建民“呜呜”不停地摇头,嗓子呛得直咳嗽。周曰阴笑道,“哥几个,都看看路班头吃东西摇头晃脑带唱小曲,多惬意和悠然啊。哦,差点忘了,干吃东西不好消化,刘阳快把上等饮料给班头奉上。”
刘阳弯腰在桌子底下舀起一个盛有半瓶液体的饮料瓶子,笑嘻嘻地,“周哥,来啦,今天我要亲手给大班头服务服务。”上前用手一捏路建民的鼻子,路建民嘴一张,憋在口中的纸团“哇”的吐了出来。
周曰幸灾乐祸地,“哎呀,哎呀,路班头真大方,多好的棉花糖白白给扔掉,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刘阳阴阳怪气地,“路班头,棉花糖太干太甜,喝口饮料冲冲,把余渣冲下去就不浪费了。”
路建民知道瓶子里面绝对不是什么饮料,他们故意在使坏,牙关紧闭就是不开口。柯玉峰急了,抡起巴掌左右开弓扇了五六下,“我叫你闭嘴,我叫你闭嘴。”路建民两侧腮帮立刻红肿了起来,疼痛难忍,上下嘴唇微微一张,刘阳将一个小铁饭勺顺势插入他的口中,趁机将放有辣椒面的人尿倒入口中。
路建民只感到嗓子眼里又骚又麻辣,十分恶心和难受,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在周曰的猛力摇晃下,咕咚一声咽到腹中,顿时面色发鸀,呕吐不止,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痛苦之状惨不忍睹。
柯玉峰狞笑道,“大班头,这种滋味挺好受吧,一定比你和向美丽这对狗男女粘粘糊糊亲热,合计着办坏事时强多了。你们几个别老是心疼路班头抓着不放,都把手松开,让他活动活动筋骨。”
周曰和陈一凡立即把手松开,用力将路建民推向柯玉峰,柯玉峰抬起一脚将他踢向马元照。
马元照咧嘴笑道,“老大,现在路班头全身痒的直哆嗦,让我给他挠挠。”话音还没落,抡起手中的橡胶棒朝路建民身上一阵猛抽,疼得他呲牙咧嘴,面目狰狞,但他还是有些理智咬紧牙关强忍着未喊出声。
一阵狂轰乱炸之后,马元照还觉得不过瘾,放下手中的橡胶棒,抡起拳头朝他左右两侧颧骨重重地打了过来,口中念念有词地,“这一拳是还给你上午打我的,这一拳是让你小子以后长点记性,马王爷不是好惹的。”两拳下去,路建民鼻孔嘴角鲜血往下直流,顿时感到眼前直冒金星,头嗡的一声昏厥过去,身子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半天没有醒过来。
柯玉峰一见吓破了胆,瞪大眼睛看着马元照,惴惴不安的骂道,“事前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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