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样,去年报纸上的竟然是她,实在不可思议。告诉你吧,她进厂是上级领导硬压下来的。我当时就发现她的毕业证和档案有问题,就和厂领导了,然而厂领导不让我多管,就没有再深究。春节时我才知道周厂长是她远房表叔,加上她在场面上很会来事,领导有个应酬和招待经常带她出去。名义上她是我们科里的人,她也没把科里人放在眼里,实际上很少有人能见到她。”
罗筱不安地问道,“厂里有几个周厂长?上次接待我们反映陈曼迪问题的也是周厂长,是同一人吗?”
“你对了,完全是一个人,他就是陈曼迪的表叔,具体的细节我就不和你多了。我奉劝你一句,厂里的人事关系比较复杂,既然你们曾经有过节,以后要多加小心。至于下车间的事,我也无能为力帮你,就再委屈几天。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考虑写个申请离开这里,让学校重新给你安排实习地点。”
“张科长,她只是个一般工作人员,你是科长,官职比她大,难道真的管不了她吗!”
“小罗啊!话我已经的很清楚,再慢慢想一想吧!”张科长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走开了。
罗筱看着张科长的背影,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很不是滋味,信心满满地到这里来实习,没曾想冤家路窄偏偏遇上陈曼迪这个对头。后悔当初没有选择回酒厂,恨不得一下子离开这里,再也不用和陈曼迪打交道看她的脸色行事。但她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陈曼迪依仗自己手中的一点小小的权力,是成心打击报复自己。逃避不是办法,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她接下来还会耍什么花招。就让她折腾一阵,蹦跶几下,出出胸中的恶气,过段时间也许风平浪静了。
张科长走后,其她四人立即跑了过来,围着罗筱急切地问,“筱姐,张科长都和你什么了?会不会安排你下车间?”
罗筱长叹一声,“没办法,已经决定的事怎能变就变。”
孙亚楠气的一拍桌子,开口大骂道,“狗屁决定,纯属扯淡,我看他们故意在咱们面前耍威风,都是一丘之貉,穿一条裤子,没一个好东西。要是他们不撤销不合理的所谓决定,我也不干了,在此陪筱姐,坚决不下车间。陈曼迪**狐狸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太厚颜无耻不要脸了,她以为自己是谁呢!”
王雅静附和道,“对,咱们都不下车间,看他们能怎么样,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回学校,实在不行自己联系实习点,也不能在这里任凭这帮王八蛋不把咱们当人看,受窝囊气。”
赵巧娥,“你俩不要一唱一和的乱,听听筱姐是咋想的,有什么打算?”
陈燕琪看罗筱低头不语一声不吭,急切地,“筱姐,你句话呀,有什么想不开的也好让大家一起帮你分析分析。”
罗筱道,“陈曼迪是冲我来的,和你们没关系。都放心吧,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是因此连累了大家,自己也会感到内心不安。俗话,磨镰不误砍柴功。不就是多学几天规章制度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也是一门必修课,无论将来到哪里工作都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我服从组织上的安排。”
陈燕琪十分失望地,“筱姐,你应该硬气起来,和姓陈的干到底,决不能受她的欺负。”
罗筱苦笑道,“好妹子,这不是硬气不硬气的问题,陈曼迪的性格大家都知道,犯不着和她斗气。遇事要冷静,不要拘泥于一时一事,要考虑的周全一些,眼光看得远一点,自己谦虚一点。再现在只是刚开始,时间长着呢,也不差三五天,你们先下车间,我随后跟进也不迟。上午大家都放松休息一下,等待下午的安排结果。”
几人一阵长吁短叹唉声叹气,都为罗筱鸣不平,一心要找厂领导理,被罗筱拦住了。结果不出所料,陈燕琪和赵巧娥分到制药一车间,孙亚楠和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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