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到县城后给罗筱打电话,她让我过去一趟,我是到了之后才知道的。下午,她爸把她妈从新宁接回来,明天到县里办个手续,就算完事。”
武平顺叹口气,“她家的事以前听你过,你确实为她们家办了一件好事,上次老罗对你是很感激,现在我还能想起他的长相。既然知道了,去一趟是应该的。对了,你不会是空手去的吧?”
武效军垂头丧气地,“兜里只带了二十块钱,什么也没买,还真是空手去的。不过,罗筱怕我在她爸妈面前不好话,中午的时候,我俩到镇上买了床被子算是我送的,她爸妈听是我送的特别高兴。”
效军娘,“罗筱这闺女真够懂事的,改天你把钱给她送过去,咱可不能亏欠人家。”
武平顺想了想,“罗筱要个有个,要样有样,还很有才,除了家庭情况比不上原来秦镇长家外,和梅香也不相上下,从性格上来要比梅香稳重的多。效军,你们要是合得来,不妨先处一处,将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效军娘,“效军,你爹得对,这都一年多了,也没听梅香家有什么消息,也该放下了。罗筱我也见过,很讨人喜欢,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
武效军本不想现在告诉爹娘自己和罗筱之间的事,既然二老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都对罗筱满意,免得他们操心惦记,便直接将实情告诉了他们。而且提及去年路遇车祸,罗筱如何在己县医院提心吊胆地照顾自己,给父亲买烟和母亲买羽绒服的事,春节期间罗筱到三哥家去,后来她几次到学校看自己,一同去新宁见她妈,暑假一路相伴,后来她得急病住院等一系列的事详细向二老了一遍。
武平顺低头抽烟静静地听着,沉吟片刻,“你们都交往这么时间了,罗筱对你很不错,她爸妈很满意,这事我看有戏,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老两口知道武效军有了对象,心里自然透亮开阔,他们是喜在心里,乐在脸上。由于效军距毕业时间还长,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避免梅香情况的重演和再次出现,便将此事埋在胸中,没有外露。
年二十九吃过早饭,武平顺心事重重地和武效军,“你大伯现在病的不轻,效亮是得了淋巴癌。他那个人的性格不招人待见,干了不少缺德丧良心的坏事,这一辈子我们两个吵吵闹闹,磕磕碰碰,始终没有言和心合的日子。无论怎么近的远不了,远的近不了,我们弟兄积怨再深,你们小一辈的还得对他持尊敬态度,上午你去看看他。得了这种病,谁知道还能有多长时间,你在平西这么远,不定哪一天就再也见不到他留下遗憾。”
“爹,一会儿我就过去。句让人心凉的话,这些年,咱们两家因坑北宅基地的事,始终存在硬结,别别扭扭的,该到和好的时候了。再效亮哥效皨俩和大伯截然不同,对你始终很尊敬,没有不看他的借口。起这个,就目前咱家这种情况,好像是一辈一辈传下来的,你们三弟兄心里隔阂很深,我们弟兄几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始终拢不到一块,真不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谁能有什么办法,效福两口子一心想把我气倒,撒手不管你的事,他们好一手遮天,和平明当时没有什么区别。效起那个脾气,句话能把人气晕,张口合嘴三句话不离宅子不清,没上过学傻,谁也和他不到一块去。效森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东东流,西西流,没有一点主见。你两个姐一个比一个个性强,谁也不服谁,特别是你大姐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因个言差语错能把人给闹腾死,没有一个省心的。你又在外,想把你们几个和和气气的团结起来,确实很难,最终倒霉不是你们,还是我和你娘。真不知是哪辈子做下来的。”
武效军上午到大伯家,见大伯面容憔悴,正在输着液体,大哥效亮和大姐效翠正在一旁照料。见武效军过来,指了指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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