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连几天,武效军不敢再有半点大意,集中精力学习,以高分结业,顺利地被组织上确定为预备党员,成为其政治生命的新起点。他心里格外高兴,立即写信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罗筱。
罗筱这段时间心里很纠结和郁闷。她们宿舍里有位叫陈曼迪的女孩,父亲是个乡下的暴发户,对她视若掌上明珠,要金不敢给银,殷实的家庭环境养成她娇惯成性,我行我素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泼辣性格。虽然学习成绩不怎么地,吃穿戴玩享受样样精通。十天前,她和一个高个小胡子平头男士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宿舍,大大咧咧的仰面躺在罗筱床上睡大觉,也不知是谁是什么时候,不但把罗筱的床上吐得一塌糊涂,而且两人身上沾满污物,整个屋内散发着浓郁的难闻的气味。
罗筱、方巧和其他三个室友从教室里上晚自习回来,一进门便被恶臭的气味呛得特别难受,一个个捂着鼻子,一看她俩那副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
罗筱一把抓住沉睡中的陈曼迪,杏眼怒睁,狠狠地扇了几巴掌,“曼迪,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你在外面爱咋胡混咋胡混和我没关系,你竟然恬不知耻的拉男士在宿舍里鬼混,看看你们这副德行还像不像个人,简直连猪狗都如。”
陈曼迪被她连打带骂给惊醒了,眯缝着一双醉眼,满不在乎地,“你算老几,姑奶奶招你惹你了,张口就骂抬手就打,你故意找事不是?”
“什么,到底是谁找事?睁开你的一对母狗眼好好看看,把我的床铺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不在你自己床上鬼混?为什么不把你们肚子里的猫尿和污臭吐到你自己床上?整的满屋子臭气熏天不能进人不,让我如何在上面休息?赶快滚起来!”
这时,那个男的慢慢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瞪着眼,“你的床又不是什么凤窝,睡你的床咋啦,吐你床上又咋啦?老子睡是看得起你,发什么横。”
方巧等人一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这人特差劲了,顿时火冒三丈,随口了句,“滚,滚,不要在这里耍流氓,要不然我们可要叫保卫处来人啦。”
罗筱一时性急,顺手抄起拖把劈头盖脑地向男子身上打去,“打死你个大混蛋,臭流氓,打死你个大混蛋,臭流氓……”
其他几位女生也各舀起笤帚、搪瓷缸等身边之物向男子身上掷来,弄得男子慌了神,手足无措,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也许是喝的太高了,不知身在何处,面对的是什么人,嘿嘿发笑,口中念念有词,“有几位大美女给我挠痒,真爽。”
陈曼迪看激起了众怒,冲男子大声喊道,“你还嬉皮笑脸地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
男子一边“手舞足蹈”地闪着袭来之物,一边逗笑着,“有这么多美女陪我玩,比你一个小狐狸陪我有意思多了,不舍得走,不舍得走。”看着罗筱愤怒的脸,嘿嘿道,“你的摸样真漂亮,来呀,没打着,用点力,身上还痒。”
陈曼迪看着男子一副丑态,连声骂道,“混账东西,姑奶奶咋遇上你这种妓女的婊子养的蠢货,这下可把姑奶奶给害惨了。”着上前伸手去拉他。
罗筱气得咬牙切齿,真是活见鬼,遇到这种这种没脸没皮的流氓无赖,情急之下,掉转拖把,使尽全身之力猛的向男子打来,却被陈曼迪伸出的右手给挡上,一下子打到她的手腕上。只听她“哎呀”一声,身子一歪躺在地上打滚,顿时疼的满头是汗,哭爹喊娘叫声不止。大家一阵惊恐,不知她伤的轻重,吓的面色苍白,紧张激烈的战斗立即停了下来。
男子这下彻底醒了,看着面前一个个怒目而视,虎视眈眈的女生,感觉势头不对,看来今天在此闯了大祸,此地不可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赶快脚底下抹油溜吧。想到此,趁几人惊呆的瞬间,纵身跃起,跐溜一下向外就窜。方巧眼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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