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母牛刚产了小牛犊,已经四个多月了,现在奶水正充足,你昏迷的这两天,我每天都给孩子挤牛奶给孩子喂,孩子吃的可好了,可小牛犊却饿瘦了……,给你也喝点?”丈夫卢寿山接着问:“这孩子那来的?谁的孩子?是捡来的孩子还是咱们的孩子?难道你走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
金英爱心想:金英爱回答道:“牛奶我先不喝。我走的时候就怀了孕,我自己也不知道,等我肚子大了,寺庙的师傅也没有办法,所以一生下孩子就被师傅赶下了山,所以连夜回来了。”
“那些弩、流星球又是怎么回事?”丈夫卢寿山问道:“那弩可不是一般的弩。流星球是银做的,镶嵌好几块宝石,手工特别精细,链条上也有文字好像是人名,我看这些兵器很值钱。”打杀杀的了,你就带回去,一来防身,二来你替我保存,以后有见面的机会你再还给我,一定替我好好保存。’我觉着这些东西很值钱,我们要给人家好好保存。”
卢寿山总觉得不对劲,这么精贵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就送给别人或让不熟悉的人保存?难道她出去大半年傍了大款,还带回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这孩子真是我的……?他看看弩和流星锤,再看看孩子,你别说这孩子怪好看的,还真像英爱,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妻子虽然好看,也不至于漂亮到这种程度?
正当卢寿山左思右想、胡思乱想之时,金英爱视乎看出了丈夫卢寿山的心思,便说:“这孩子是我们的,你算算,我什么时候走的,到我回来,正好九个月,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假装哭了起来。
卢寿山算了算从妻子走到现在还真是九个多月,也没有什么凭据怀疑她,想了一会用哄着的口吻说:“别哭了,身体刚好点别再哭坏了。那好吧,我先把这些东西放好,别让孩子拿出去玩,丢了就不好跟人家交代了……。”
金英爱心想可算糊弄过去了也不哭了说:“你给二丫头(东北话:姑娘)取个名字吧?”其实她在路上已经想好了,她让卢寿山给因花起个名字,只是为了打消他的。
“大丫头叫卢金花、二丫头自然叫卢银花了?”卢寿山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妻子半开玩笑地说道:“那以后再有三丫头叫铜花、四丫头叫铁花?”
“不能,三丫头叫锡花、四丫头叫铜花、五丫头才叫铁花”,卢寿山继续说:“我们卢家有金、银、锡、铜、铁五朵美丽的鲜花……”。又抱起了银花骄傲的说:“看我们银花多漂亮,真招人稀罕(东北话:喜欢)……”。
妻子说:“你别只固稀罕孩子,你先把那把弩收好,再把流星球给我,你看这流星球护链条的套布都坏了,给我一块白布我再给它缝个套。”
卢寿山说道:“你身体还没恢复,等身体好了再说吧?”
“不碍事,没什么事情”。
“真拿妳没办法?就按妳说的办吧”。卢寿山说着把流星球递给妻子之后,把弩藏在装被子的柜子底下,又找出一块白布和针线递给了英爱……。
金英爱接过白布、针线和流星球,在原来的护套上又缝了一层护套……。再在新护套上秀上金达莱花,最后分别用高句丽语和汉语秀上“卢银花”。
这一切卢寿山都看在眼里,心想:“这件精美的流星球从此归银花所有了,你对这孩子格外好啊……。”卢寿山又看看妻子,想了想说道:“你身体还是很虚弱,我这两天拾到拾到工具,上一趟大白山,弄个‘棒槌’(东北话:人参)回来给你补养身体。”
“你就别去了?进大白山太危险,我这次从六顶山寺院下山真是九死一生。我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基本上已经好了,你就放心吧!”金英爱担心地说道:“还是别去了?”
卢寿山回答道:“不行,你身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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