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顾永年忽然在面前脱起衣服来,自己却还是有气无力,莫雷纵然是六恶人也不得不心急如焚。
难道老夫今天要栽在这个顾永年手上了?!
莫雷菊花一紧,用尽仅余的力气试图从椅子上面站起来,可是才站起来还不够一秒钟,被顾永年轻轻一推,他又不得不跌回椅子之中。
“心急什么,我让你好好看清楚当年你们干的好事!”
顾永年将脱掉的上衣丢到了莫雷脸上,莫雷被衣服挡住了视线,一时间除了衣服上面传来阵阵男人的汗水味之外,他什么也看不见。
“你敢!”
勉强伸手将衣服从脸上拿开后,莫雷面前已经站着一个赤裸上身c手上提着萤火灯的壮汉。
之前没有萤火灯的灯光,莫雷没有看清楚顾永年的胸口,现在凭着微黄的灯光,他终于看清楚顾永年结结实实的胸口上面,有什么非要脱衣服不可的理由。
那是一道从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边肚子的刀疤,刀疤像是被顾永年发达的肌肉强行从两边拉开,变得特别宽,差不多有两三只手指的宽度。
刀疤上不同地区还带着一块块不同形状的大小疤痕,看来是当年复原的时候处理不善,各种感染所导致的。
“莫雷!看看当年你们那帮狗贼对一个八岁小孩的伤害!”
难怪那刀疤被拉扯得那么宽,原来是成年前受的伤。
莫雷很难想象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受这么重的伤怎么可以活下来,亦同时在脑海中努力地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对过小孩子下手。
他虽然是恶盈满贯的恶人,可是从来都不对老弱妇孺下毒手,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时候伤过一个八岁的小孩子。
“入肉五分,肋骨全部切断,肺c胃c肠等等内脏无一幸免,功能没有回复一成,现在除了稀饭和流质的食物之外,不能吃其他东西。”
顾永年走到莫雷身边,从地上捡起上衣,重新穿上,然后坐回莫雷面前的椅子上,冷冷的瞪着他。
“结果用了五年时间才勉强能够下床,当中不知道有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幸好,命大死不了。”
“既然你那么恨老夫,干嘛还要将妹妹嫁给老夫?”莫雷见顾永年穿回衣服,心里踏实了不少,可是疑问却是有增无减。
“还有,你确定身上的伤是出自老夫之手?”
顾永年没有回答莫雷的问题,继续冷冷的说下去:“你还记得顾园这个地方吗?”
“顾园···”
经过顾永年提醒,莫雷隐隐约约记得起了当年的事情。
那是一个特别寒冷的冬天,漫天飞雪将日光差不多完全掩盖,纵然是刚刚才过了吃午饭的时间,寒冷的空气中却是一点儿生机也没有,显得尤其阴沉。
一行山贼在铺满白雪的路上飞驰,马蹄杂乱无章地印在厚厚的雪地上,雪和泥土被马蹄溅起后又重新嗒嗒掉落在两旁皑皑的积雪之上,打破了这个郊外庄园的宁静。
领头的一个山贼将马停在庄园的门口,那是一扇光鲜夺目的红漆大门,门上金色的门钉在黯然的天气中依旧散发出一阵贵气,为这庄园的主人徒添了几分面子。
“兄弟们!抢!”
领头山贼振臂高呼,在清静的庄园面前更显得犹如鬼哭神嚎,身后一众穷凶极恶的手下纷纷下马,争先恐后的往庄园奔杀而去。
抢在前面的年轻人身型特别高大,双手隔空运劲一推,那扇看似坚固的红漆大门立刻尽成寸碎。
一众山贼被年轻人这手功夫鼓舞得有如打了鸡血一样,口中发出原始野兽般的怪叫,纷纷从大门的缺口涌进庄园之内。
年轻人打破大门之后,并没有像其他喽啰一样抢着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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