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尸体上都兵器,却没有一件符合江小瑜心意的。斧子、锤子、电锯都有,哪里是来打架的,倒像是组团来做木工的。对面倒是有个魃,手上提着把不宽不细的剑,可刺可劈,很合她的胃口。
江小瑜像鬼魅一样来到这个魃的身后,一剑从后脑贯入,从嘴巴刺出。她曾用这个方法杀死“枯树枝”,救了刀行。但这一次碰上了麻烦。嘎巴一声,这个魃闭紧了牙关,反手一剑。那条胳膊能随意扭曲弯折,看似柔软,刺出的剑却又快又狠。江小瑜的剑被魃的牙齿锁住,没有拔出来,她只能撒手跳开。
这架很难打了。长期以来,江小瑜都是依靠自己的速度和身法,用手中的细剑刺出致命一击,现在兵器没了,她觉得自己不会打架了。
嘴巴里插了支剑的魃疯魔一样冲上来,橡胶般柔软的手挥动着长剑向江小瑜劈刺。
这魃生前必定是个练家子,一把剑舞得张弛有度,劈、挑、刺颇有章法,价值柔软的胳膊赋予它诡异的角度,让人防不胜防。
左侧的魃依旧用撬棍做武器;一个魃使双节棍;两个耍军刺;最后一个丢了手里的撬棍,张弓搭箭。
江小瑜在魃的围攻中左挪右闪,她身体突然一侧,伸手抓住了一支箭,身形一闪,来到弓箭魃的面前,将箭刺入了魃的嘴巴。魃吃痛,伸手去拔箭。江小瑜趁机夺下了他的大弓,往他脖子上一套一转,弓弦在魃脖子缠了一圈。她翅膀一扇,把魃提了起来,挂在飞翼顶部的挂钩上。
落地后,江小瑜顺势捡起撬棍,身影如电,在剑魃的背后用尽全力挥出一棍,砸在这魃的右颈。剑魃的脖子断了,脑袋躺肩膀上了,后脑还插着把细剑,十分诡异。江小瑜在魃倒地前,拿走他手中的长剑。
长剑在手,天下我有。接下来的打斗再无悬念,一个个魃身手分离。
骆有成的附近,一里范围内有三辆飞翼掉落。其中有一辆落下来后,除了电火花的噼啪声,安静地跟死狗一样。一辆尾舱门严重变形,里面尚且存活的人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骆有成飞到第三辆飞翼的尾部,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尾舱门打开。他在现身装逼和隐身偷袭的问题上纠结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感性战胜了理性。他启动了记忆头盔,把脑袋保护严实。
尾舱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男一女,男人壮硕,女人窈窕,都穿着黑色紧身甲,很有卖相。
骆有成向他们挥了挥手,说:“大家辛苦了。”
四个人一愣,开始思索面前用半面甲遮脸的人是谁。最壮硕的一位也是耐心最差的,他问:“你是谁?”
骆有成说:“我是先生。”
壮汉又问:“先生是什么鬼?”
骆有成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先生不是鬼,先生是抓鬼的。”
说话间,他的一股意念力已经抓住了壮汉的脖子,抓鸡一样提溜过来,往地上使命一砸。壮汉当即被摔背气,眼白不停地往上翻。到了这时,剩下的三人也明白对方是敌人了。
都说聪明人死得快,应该是有道理的,因为这辆飞翼里活下来四个傻子。
剩下的三个傻子向骆有成冲锋。身材极好的女傻子跑着跑着就飞起来了,飞着飞着就落下来,正好砸在还翻着白眼的壮汉身上,壮汉一口血喷在了女傻子脸上。女傻子想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身上却有千钧力,压得她动弹不得,甚至连用手抹眼睛都做不到。
第二个傻子速度快,他长刀拖地,气势无两。但他把脑袋跑掉了。路上似乎有把无形的刀,傻子身子冲过去了,把脑袋留下了。没头的身子一边喷着血泉一边跑,跑出六七米才仆在地上。
第三个傻子速度也不慢,他的脖子没送到刀口上。他用四肢在奔跑,奔跑的途中,他完成了变身——黑豹。黑豹离骆有成有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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