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小腹。
这个画面与色宁意识世界的浮雕画完全一致,骆有成对明日之虫的预言能力又高看几分。至于后两幅,骆有成觉得已经无需去验证了,他若有若无的直觉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的。
刀行终于明白石岩山说的皮糙肉厚是什么意思了。他的这把刀,不说削铁如泥,吹发可断是没问题的。然而,对面这位“小弟”,手握刀锋丝毫无损,比合金钳捏得还紧。
刀行双手在刀把上一撑,身体向上升高了十公分,避过石岩山的高踢腿。趁他左腿回落之际,刀行以刀把为支撑,身体侧撑回旋,脚尖踢向石岩山眼睛。
石岩山纵然全身钢筋铁骨,但也不敢让眼睛挨上一脚。他右臂发力,把刀连带着刀行,当作标枪投了出去。
刀行空中翻身,落地之后,他却不敢再用大开大合的招式了。石岩山虽然走的是刚勇路子,动作却也十分灵活。对付这样的对手,只有比他更机动灵巧。
接下来的十分钟,刀行都处于游斗状态。他异常敏捷,时而像猴,时而如风;有像滴溜转的陀螺,就在眼前,却沾不到他的身子;有时又像伺机而动的黑曼巴,虽静止,却随时可能闪电般在对方的要害咬上一口。步伐或游弋,或腾挪,或滑行,或飞铲,毫无规律可循。
石岩山却是个铁疙瘩,即使被砍上几刀,也无关痛痒。但他身上那件普通材质的衣服早就被割成了布条,比叫化儿更像叫化儿。他脱了衣服赤膊上阵,嘴上话也多了起来。
“刀不行,人也不行。你在给小爷挠痒痒?”
“放弃吧,我二姐看不上你的,太弱了。”
石岩山并非真瞧不上刀行,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他连刀行的一根毛都没碰到,若非仗着异能强大,他早就被刀行切成块了。他在尝试激怒对方,寻找对方的破绽。
然而,战斗状态的刀行,完全不被言语所激。他沉浸在自己的武道里,五感之中,除了对手,再无它物。此时的刀行,已经被胜利的欲望控制,他一边游斗,一边思索对策。在他看来,“小舅子”的天赋实在太好了,可惜野路子出身,功夫底子太差。伤他不容易,但放翻他,还是有不少办法的。
又游斗了一会儿,刀行避过石岩山的一击直拳,身体绕到外侧,一手搭住石岩山的手腕,刀的刀柄狠狠地击在肘节曲池穴外侧的伸筋。石岩山手臂一麻,竟无法弯曲。
刀行身体一转,来到石岩山背后,往下一蹲,两支手肘直击后者的膝弯。石岩山两腿一僵,四肢有三肢处于麻痹状态。
刀行迅速起身,一手抓住石岩山颈部,一手托着他的腰,双手一发力,将石岩山托举在半空中。石岩山那只有知觉的手反手抓向刀客的胳膊。又一副浮雕画得以验证。
刀行却不给石岩山机会,他双手将石岩山向上一推,双手手腕不停翻转,石岩山像直升机桨叶一样滴溜溜转了起来。
“放我下来,别逼我。”石岩山大声吼道,声音严重走调。
刀行铁了心要将他转晕,没理会。突然他哎呀大叫一声,石岩山被他抛飞出去。
刀行的两只手上鲜血淋漓,他皱紧眉头,脸上的怒火渐盛,他很不满对方用暗器伤人。石岩山在地上滚了一圈,背上有一排钉刺正缩进皮肉里。
骆有成飞到刀行身边,手中多了两块胶质。他将胶质敷在刀行的手掌上,伤口很快止血结痂,等胶质从刀行手掌上脱离,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刀行惊讶不已,正要询问,却发现那两团胶质已经不知去向,而骆有成正走向石岩山。
“胡闹。”骆有成责怪了一声。
石岩山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地冲着刀行笑了笑,又对骆有成说:“虫子的预言很准。”
骆有成问:“你伤刀行用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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