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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川从随身的配囊里取出一串钥匙,本已做好飞檐走壁准备的清寻好奇地凑上前去:“你不飞么?”

    “你想飞的话你自己飞。”七川试了几把钥匙都没有打开那把刻有龙凤呈祥图案的铜锁。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啊。”清寻他那一串特制的钥匙,不由地感叹,待看到那把铜锁又心生疑惑:“别人家都是在里边插门栓,这七皇子怎么是在外边上锁呢,门锁了还怎么进去?”

    “所以这不是‘别人家’,只是一座看守的没有那么严密的牢房。”七川微叹一口气。

    清寻想起了中午乐安对她说的话,这皇帝老儿莫不是真的把他儿子给关起来了。

    随着簧片的一声脆响,铜锁也应声而开,七川径直推开门,请清寻先行。

    “你平时也是这么行窃的么?”清寻狐疑地看他,若偷窃都如他今日这般的话,那做小偷也太简单了。

    “今日托阁下的福,格外顺利。”他态度诚恳得清寻都要信以为真了。

    两人一同入内,适应了房内的黑暗后,清寻观察了一下房内的情况,确实如七川所说,屋内的摆设虽然简单,细看却非常考究,房正中的红木案上一边设着两个天青色汝窑花瓶,各插着几支莲叶莲蓬和几支含苞待放的白荷,两个花瓶中间放了一副剑托,本应放剑的地方放了一把不起眼的油布伞,应该就是他们在找的酆冬,在古朴雅致的陈设中显得非常突兀。案上方悬着一副匾额,竟是炎隨皇帝亲笔题的“宁静致远”四个大字,匾额下面是李唐的《松湖钓隐图》,清寻看不出是真迹还是仿图。

    透过镂空屏风的缝隙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东室的床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一名男子,沉重的呼吸声里时不时加入一声鼾鸣,大肚子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照他们这动静,这七皇子还能翻个身继续睡,看来老人说的‘心宽体胖’也不无道理呀。

    “好看吗?”七川见她探头往里看,凑到她耳边问。

    “吓死我了。”清寻吓了一跳,忙拍了拍漏跳一拍的心脏,转身去找七川说的木案,却见案上的剑托已经空了。

    “这儿呢。”七川不知何时已经行至门口,与她背向而立,手中拿的正是那把大伞。

    清寻并未跟上,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压在案上的剑托下,出来还不忘帮室内的人锁上房门,看七川看她,便解释道:“有借无还才叫偷,我已经给他写明了归还日期,这就叫借!”

    “强词夺理。”七川无奈一笑,似是不愿与这般弱智为伍,快步离去。

    “我没看错的话,你刚刚是不是翻了我一个白眼?”清寻忙快走几步跟了上去。

    两人原路返回,在门房下面做别,七川把伞交给清寻:“鄷冬就暂交阁下保管,明日午时无定坊见。”

    “为什么交给我呀?”

    “你跟它气质比较搭。”七川打量了一下她在仨大子儿可以买一身的夜行衣道。

    清寻看看他的月白长袍,再看看已经磨损得不像样子的油纸伞,竟觉得十分有道理:“你就不怕我带着它跑了。”

    “没有我你打不开鄷冬,没有鄷冬你到不了元雪。”七川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

    “大恩不言谢,那清煜就先告辞了。”清寻临行前对外放出消息,楚王南清煜身体抱恙,暂放军务,前往元雪求药。一路行至炎隋所用也是清煜的身份,一来掩饰自己的女儿身,二来,若出行在外的是清煜,那淮璞北郊大营里的就是清寻,这烟雾弹应该也可以为她争取一些时间。

    七川立在原地,直目送清寻翻墙走远,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出现一名男子,向他恭敬行礼:“公子。”

    “吾念,帮我查一下南清煜最近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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