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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落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墨华笺似然被海贵妃宠的是有些任性,但就如她说的,她不过是喜欢陌玉,并未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陌玉接触过的女子,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根本不知如何拒绝。
每一次都被墨华笺弄的一脸为难,陌玉不常出惊华宫,多多少少跟墨华笺有点关系。
“落落,你莫要笑我了~”
陌玉紧了紧手中抱着的瑶琴,温温一笑,方才确实有些窘迫,他不知私下里跟皇上提过多少回,让皇上出面告诫墨华笺,莫要再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但一直未起作用。
“难得她一片痴心,陌玉哥哥真的不曾心动吗?”
萦落歪着头,夹着几分戏谑在问,墨华笺虽然刁蛮,但生了一副好模样,并且在陌玉面前,这些张狂一直不曾显现过,被这样一个女子喜欢着,时间久了,谁能受得住。
“你知道的,我心思不在此,莫要耽搁了她的好。”
萦落不安的抿了一下唇角,她自然知晓,陌玉心思,放在了什么上,他们算是一起长大的,萦落其实希望,陌玉能走出来,或是有人能进他的心,不是墨华笺,是别人也好,但陌玉似乎没给任何人机会。
“陌玉哥哥,我今日追来,是想提醒你一句,那人不是皇后舅母,你可清楚?”
陌玉对先皇后有着极深的执念,他似乎将所有的情感,都附在了先皇后身上,萦落很是担忧,陌玉会被文茵利用。
“我知道~”
陌玉垂了垂眸子,在茂密的绿竹映衬下,他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显得格外飘逸,也格外凄清,似乎从先皇后逝去之后,再也未曾见他笑过,也未曾见他对什么事情上心过,给人一种活腻了的感觉。
“陌玉哥哥分的清便好。”
萦落粲然一笑,言尽于此,不敢在多说什么,因为说得多了,陌玉脸上便会显出哀伤之色,看的人很是揪心,却不知该如何出口安慰。
“怎么会分不清呢,娘娘就是娘娘,谁都无法替代娘娘~”
陌玉嘴角溢出了一丝哭笑,这些年他守着这空荡荡的宫殿,维持着先皇后生前的模样,一草一木都不曾动过,有谁能比得上,先皇后在他心中的清晰度。
“是我多虑了,陌玉哥哥回吧~,我走了!”
萦落干干一笑,知道自己不经意间戳到了陌玉的痛处,但她不是很会安慰人,而且陌玉的不开心,也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便不再多说,飞身离开了。
陌玉抬头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宫殿,眼前一阵恍出一个景象,那一身凤仪的倩影,正立在宫门前,嘴角挂着淡笑,对他招手。
但一眨眼,那景象便消失了,陌玉暗暗叹了口气,心中郁结难平,兀自将手中的瑶琴抱紧,方觉得舒服一点,虽然知晓,先皇后不会再在哪里等着他,他依旧还是要回去的。
而且不回去,他又能去哪里呢,天大地大,除了这四角的天,早就没有能容下他心的地方了,也没有容他思念的地方。
吵嚷的蝉鸣,一浪接过一浪,听得人心烦躁,但温香软玉里的客人,虽然少了当家花魁,依旧是络绎不绝。
所有人都知晓温香软玉的规矩,对于花魁是宁缺毋滥,若非惊才绝艳,才貌双绝的女子,绝不会让她占了那个位置,千百年来的规矩,从不曾为谁破过。
黎素禾抱着琵琶,从温香软玉的楼阁里走过,一个个的房间,传来欢笑,传来娇喘,传来乐调,也有传来歌唱,也有传来低语,但无他,没有一人存了真心。
初到这里,她还有着身为官家小姐的骄傲跟清高,不肯接客,不肯卖唱,不肯赔笑,但纤娘从未为难她,让她在各位姑娘身边待着,看着。
后来她才知道,那些风尘卖笑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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