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之和江苾萃朝夕相处,实在有几分冲动,想要将姑娘搂入怀中亲近一下,又怕她抗拒,反而坏了事,便按捺下了性子。
江苾萃再进来却带着一只平日画符用的毛笔,笔尖是干燥的,说是要给小旋授粉。只见她将毛笔在每朵花上的雄蕊上轻轻扫过,又在雌蕊上扫一扫,如此每朵花都重复一下。她在乡下曾这样种过西红柿,不但授粉,还加入催红素的,西红柿长出来才一个个均匀红艳漂亮。
徐念之倒是没有见识过,只在学习初中的生物课本上看到过介绍,所以也看得新奇。因为空间大了不少,两人干脆把小六也搬了进来,反正做符纸两种都是需要的。
第二天江苾萃来到科室,交班会上黄靖宇偷偷看看江苾萃,穿着白大褂的她仍然可以看得出窈窕的身材,露出在短袖外的一截手臂,真是冰清玉润。那嫩白的脸蛋,在一头黑鸦鸦的乌发下,是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竟然感觉比昨日又美上了两分。
他哑然失笑,难怪人家不化妆不换衣服,这样子岂不是比化妆更好看啊,至于衣服,医院这松松垮垮的白大褂都能穿出韵味来,穿什么衣服不行?
昨晚他回去后冷淡了几分的心思,又重新活跃了起来。许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得体,或追求不够热情?这样漂亮的姑娘,带到哪里都是面子,何况还是个自带吸金效果的。
江苾萃现在的名声也慢慢出来了,只是非遗的事情还一时没有着落,她也不急,不上门诊在住院部也不错,反正能看病做事就好了。
上次的那个颈部肿块的病人,治疗几次后手脚有了知觉,但是做检查发现,那个瘤子丝毫没有变化。
现在江苾萃已经炼气二级了,急于试试手,交了班就往病人住的病房去了,黄靖宇想要追上去讲几句话,硬是没找到机会。
江苾萃协助家属把病人搬到治疗室,事先和病人谈了话。她说:“吴永祥先生,今天我想用特殊的手法,帮您压制颈部的肿块。不过这样做,我还没有试过,也许会有一点风险,如果您不同意,我就还是像早几天一样继续帮你刺激四肢经脉。”
吴永祥是一位老病号了,缠绵病床一年多,其痛苦简直不可言述。他三十多岁,正是壮年,本是单位的重要人物,却因为这一场病,老婆离他而去,只有一位老母亲陪在身边。他多次想要自杀,试过绝食,却在老母亲的眼泪中败下阵来。
早几天他虽然感受到了四肢的变化,但他深深明白,如果颈部的肿块不能解除,那所有的努力只是苟延残喘而已,所以,他依旧不愿意和江苾萃交流。
此时听江苾萃这么说,他没什么反应,在生病后他已经查阅了许多资料,甚至包括非常专业的书籍,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有越来越糟糕,能保住不再恶化就不错了。
不过,江苾萃愿意试一下,他也不会拒绝,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江苾萃十分无奈,只能叮嘱他若有异常就要出声,吴永祥答应了。
江苾萃将他翻过身来,治疗床头有开洞,可以让病人的脸部露出来,正常呼吸。然后将银针都扎在他颈部附近的穴位上,封闭住肿块附近所有的经脉。
接下来她试着将真气慢慢朝颈部肿块侵袭而去,真气在肿块中间缓慢运行几次,因为不能滋养肿块,而是要消除它,江苾萃便将真气用得比较暴烈,试图直接破坏掉肿块组织。
她一边用功,一边问吴永祥的感觉,他回答稍微有点疼痛,其他还好,肿块里血流丰富但神经组织并不多,所以他感受不明显。
江苾萃控制真气,尽量避开血管丰富处,只针对组织细胞入手,来回了几趟后,她也不敢继续了,便滋养滋养周围的经脉,结束了治疗。
这是她第一次对肿瘤入手,实在是有些提心吊胆,她把吴永祥翻过身来,还观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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