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茵茵,铁栅栏的尖尖角上红蜻蜓停在上面休息,秋后的蝈蝈叫得格外大声。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一起爬上高高的院墙,只记得那次的院墙好像特别高,因为夕阳好像离得特别近,红彤彤的。
年幼的男孩儿率先跳了下来,不自量力的要接住年幼的女孩儿。结果。记得小小的她也是这样死死咬着嘴唇。
“波哥哥!我不哭,所以你也别哭。”
记忆中那张脸已经模糊,现在却莫名的和怀中人的脸重叠在了一起。很多年前,我曾为了那个女孩受伤而哭吗?江焕平觉得记忆中的自己,比记忆中那个女孩还让自己陌生。
脱臼的手臂接上了,沈医生让魏絮试着动动。“嗯,没有问题了。这两天少用左手,让它休息休息就没事了。”江焕平又向沈医生询问了些关于休养c饮食上的注意事项,便将沈医生送出了门。转身又回到魏絮房间,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疼出的汗还没消的魏絮。
艾拉:“啊,鞠苍先生还等着消息呢,我去和他汇报一下。”妹妹艾莉也紧随其后出了门,临走还没有忘记把门带上。魏絮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她们的行为,是不讲义气还是知情识趣。
良久的沉默后,江焕平终于开了口:“你就没什么想交代的?”魏絮揣摩着这个“交代”是不是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个意思。
从他的话中可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的标题是入不了他的脑了,不解风情也是病啊,得治!
魏絮吞吞吐吐的:“啊,那什么。我听宛平说起你击剑特别厉害,我正好也练了几年。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习武之人碰到高手总是想切磋切磋的。所以就,啊你懂的?”
哪知江焕平完全不假辞色:“不懂。”
魏絮被逼的无奈道:“是我求宛平让我替他和你比试的,不!更准确的说这个苦逼都是被我逼的。你就别怪他了好不好?”
“苦苦相逼逼苦逼”绝对啊!
魏絮想象着江焕平要是知道她忙里偷闲,还思维发散的想出个上联来,全无悔改之心,八成要炸毛。
“什么惩罚我都认了还不行吗?”魏絮此刻觉得她也很苦逼。
江焕平仍是不依不饶的道:“任何惩罚?”
魏絮一听赶忙用还没残的右手拉着江焕平的手撒娇装可怜:“就看在我都受伤了的份上,稍微那么从轻点发落好不好。这不都接受教训了嘛!”
江焕平心中无限感慨。眼前这个丫头还有多少种面孔等着自己去挖掘?刚才挥剑凶悍异常的是她,现在拉着他的手撒娇卖萌的也是她。以后还会有多少种不同的她,这还真让他有些期待。
说惩罚本来也就是逗她的,被缠的无法他只得道:“下不为例。”
魏絮听了大喜过望。可也心知今天的事闹得有点大了,江夫人回来还不知要怎么骂这两兄弟呢。
魏絮:“我也是没办法,我想和你比试,可是你要知道是我八成不和我比。就是比了八成也是让着我,那有什么意思?”
江焕平不以为然:“今天的比试我已经出尽全力,你剑术水准在我之上,我如何让你?”
魏絮解释道:“你是因为假宛平的事而分了心,要是全神投入,输的肯定是我。”
江焕平听出魏絮是在维护他的自尊心便道:“我是男人,力量和速度胜于女子,不赢就是输了。”
不等魏絮答言又道:“不用找什么理由,输了就是输了。”
魏絮观察他脸色,见他神情淡然,毫不作伪,暗道:“输了就是输了,还真是个君子。”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焕平!你觉得宛平喜欢练击剑吗?”见焕平不答又道:“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击剑?”
江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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