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的声音迟缓地落下来:“你莫怕,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我儿的脸是在外打工时被烧伤的。你是我花大价钱换来的,你要是跑,我就往死里收拾你。”
最后,老妇人捡起馍又塞回我手里。
那天晚上,老妇叫了两个男村民来。他们一言不发,像捆物件一样把我捆绑起来。
我的两手被绑在床头上,两脚被固定在扁担的两头。
我躺在床上呈一个大字。
老妇那黑瘦的儿子,把她牛仔裤的拉链扯烂,就迫不及待!
那张丑陋的怪物脸喷着热气在我脸上c脖颈上啃咬,我觉得自己死过了千千万万回。
我不知道自己被绑了多少天,每天夜里,那干瘦的男人都要来蹂躏她一番。
牛仔裤早就被褪了下来,我每天光腿躺在床上,除了拉尿,他们不让她下床。
我真不想活了,可是一想到父母,我始终狠不下心。
我的青春不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葬送在这里。
那些残忍的蹂躏,在我心中化成了最深刻的仇恨,我忍着一口气,心里想着如果逃不出去,就算死,她也要拖上他们一起。
连日连月的蹂躏有了结果,我怀孕了。
老太太和男人寸步不离地看着她,我生活的半径不曾出过那个院。
出逃的计划无法实施,肚子却一天天鼓了起来。
每天晚上,我被捆着两手和老太太睡在一个床上。
半夜,老太太睡熟了,我举起两手一下下重重打在肚子上。我要把这个记录了耻辱的胚胎扼杀在腹中。
那一下下沉闷的重击,惊醒了老妇。她坐起来,耳光劈头盖脸地扇过来,我只觉两只耳朵嗡嗡作响。
天亮了,老太太扯着她出了院子。
我抓住机会观察四周的环境,这是个被群山包围的村落,满是土坷垃和石子的曲折道,零星的土坯房掩映在树影中。
老妇领着她去了一户人家。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妇女怀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坐在门口。
老妇露出一嘴黄牙,笑着超她们打招呼:“金枝嫂子来啦!强子呢?”
我这才知道,老太太名叫金枝,欺侮她的男人叫强子。
金枝不接话,黑着脸说:“她还想跑嘞!我来带她看看你屋里人,叫她知道不好好生娃,是啥下场。”
老妇带着我们去了屋后。
屋后是一片平地,大杨树下有一间很的草搭窝棚,很简陋,看着像是饲养畜生的。
待走近了,我赫然看见一个的女人坐在里面,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斑驳的泥垢,头发蓬乱,脚腕上挂着铁镣被锁在棚内的木桩上。
她眼睛瞅着裸体女人,对着我说:“看到了嘛?和你一样,天天想着跑的!现在疯掉了,孩子还是一样要生!”
她的声音惊动了,那竟冲过来,跪在地上向她们磕头,嘴里还喊着:“我爸爸妈妈,来接我了,来接我了”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了,心像被锥子狠狠扎下去,那是个多么年轻的姑娘啊。
金枝告诉我,这个女孩和她一样,也是大学生,被卖到这里后不肯认命,天天想着跑,怀上了孩子还作掉了。
从那以后,她婆婆就把她关在这个窝棚里,后来女孩被折磨得疯了。
可疯了,也不影响生孩子。婆婆一家日夜看守着她,直到她生下孩子。
这老妇怀中抱着的婴孩就是这个疯女孩生下的。
回去的路上,金枝还在喋喋不休地教育我。
她告诉我谁家的媳妇逃跑被抓回来后活生生被打断一条腿,谁家的媳妇老老实实生下孩子踏实过日子,一家人自会待她如自家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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