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医生已经给你检查过了,轻微脑震荡,还需在医院住着观察二天,你看是我帮你联系家人,还是你自己联系?”
家人?
张海吗?
想到丈夫,陆玲摇头,“不必了麻烦了,我没事,多谢你送我来医院,我既然醒了,你走吧。”
这男人给她一种很压迫的感觉,温和、儒雅,只是他的表象,他只单单站着,看着不说话,就让她觉得窒息。
他一定是站在高处,让人仰望的男人。
但她陆玲没必要忍受他施加的带有压力的气场,出声赶人。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当然看出她对他的疏离,他踌躇了一下,掏出一张名片放在床头柜上,“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如果有需要,可以打我电话,我会过来处理。”
陆玲点头,“谢谢。”
萍水相逢,男人客套,她也得领情不是?至于电话打不打,那是另一回事。
男人点头,抱着孩子起身离开病房,陆玲听着他脚步声走远,小姑娘稚嫩的声音,依稀传来耳边,“爸爸,我们还能来看阿姨吗?”
“为什么啊?”
“因为阿姨好可怜----”
陆玲摸着自己的脸,她像是可怜的人吗?
她真的可怜吗?
为什么人事不通的小姑娘都要同情她啊?
她有那么可怜吗?
陆玲觉得她被小姑娘的话刺激到了。
她的丈夫,此刻是找不着的,但除了丈夫,在俞城,大概也没人会关心她了,她试探地再次拨打张海的手机,依旧关机。
陆玲死心了,她强逼自己清空大脑,休息。
第二天早上醒来,陆玲就拨了输液的针管,回家了。
她已经不去想丈夫,不去想他的私生子,她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可怜,她陆玲,依旧能把日子过得多姿多彩。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怪,一次遇到了,似乎再次遇到,也不显得那么突兀。
几天后的清晨,陆玲经过一家知名酒店的门口时,听到有人叫阿姨,她起先没为意,不认为会是叫她的,自顾走自己的路。
后来小姑娘的声音叫的急促了,她想忽视都难,这才抬头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一眼就对上了那个被众人围绕,显得鹤立鸡群的男人的视线,还有他的孩子。
孩子被他身边像是他秘书的女人抱着。
一群人都因为他孩子的叫声,视线全部集中到她身上。
陆玲看他那边阵仗强大,猜测他有公事,她不便打扰,对他微点一下头,转身离开。
“阿姨!”
哪知小姑娘不放过她,见她要走,又是急促的一声,甚至回头看着她父亲,目露祈求,“爸爸?”
男人看了一眼孩子,似乎不忍拒绝她的请求,犹豫了一下,伸手抱过秘书手中的孩子,对她走过来。
陆玲顿时觉得身上被那么多探测的视线,盯出几个大洞。
男人走到她身边,还未及说话,他怀中的孩子已经伸手去勾她的脖子,陆玲下意识伸手接过。
男人本想客套两句,但孩子已经在人家怀中,只得道:“麻烦你了。”
“没事,你有事先忙,我就带着她在这边走一走,”陆玲看一下周边的环境,怕他一会找不到孩子,示意他道:“就那边的广场一带,你过去肯定能找到她。”
男人颔首,“没事,你去哪,我都找得到你们。”
“啊?”陆玲不懂,俞城这么大,她随便一走,他去哪找人?
小姑娘忙抬起自己雪白的皓腕让陆玲看,“这个。”
陆玲看去,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只表,陆玲猜测大概有定位功能,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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