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上写着啊,做什么噩梦了,看把你给吓得。”常欢喜扑哧一下笑了,挺关心地问。
他这个样子,该不会是梦见鬼了吧,但日常见鬼也没见他如此的心有戚戚?
突然间一阵冷风吹过,许新远浑身抖了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没有鬼,大概是自己心里有鬼吧。
他还以为是厉海芬和常安出现了,许新远又想到自己被他们吓得掉进水里的凄惨样子。
陵园里,老顽童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
他昨晚和一个恶鬼干了一架,都快要累虚脱了。
谁让那恶鬼调戏他的邻居,一个挺可怜的姑娘,老顽童自然是看不过去的,便出手相救。
到底是老了,最后还是有其他有怜悯之心的好心鬼帮忙才赶跑了那恶鬼,让他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眼下老顽童受了伤,更重要的是他可以留在阳间的日子不多了,他怕他努力想要让许新远忘掉的事情又会被他想起。
更何况许新远还和常欢喜好上了,真的是冤孽啊。
老顽童气得捶棺材板了,老天爷这是在耍他吗?
喜庆里,许新远还在纠结,而且很纠结,几回张了张嘴仍是说不出来。
他没那个勇气在常欢喜面前说她爸妈的坏话,都能预感到下一秒的下场便是被扫地出门。
“不想说就别说,人都有做噩梦的时候。”常欢喜说的心有戚戚。
只是她的噩梦有点与众不同。
“你也会做噩梦吗?”许新远好奇地问了句。
他还以为像他老是见鬼的这种人才对做噩梦的呢。
“会啊,不能说,我怕好的不灵丑的灵。”常欢喜把头甩得像拨浪鼓一样。
她可不想嫁给其他人,眼前这个,应该便是一辈子了吧?
常欢喜红了脸,她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你的脸为什么红了?”许新远一脸疑惑。
天气很冷,而且他们说的好像是噩梦的话题吧?
难道她生病了?
“笨蛋。”常欢喜没好气地娇嗔道。
“我才不笨,我告诉你啊,我学电脑都是靠自学的。”许新远骄傲地昂起了头,挺起了胸膛。
“哧,我学做这甜品不也是靠自学的,可没拜过师,我妈也没教过我怎么做甜品呢。”常欢喜牙痒痒,她也不笨啊。
“呵呵,我没说你笨。”许新远辩解道。
常欢喜直接投降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许新远解释一下自己的女儿心态。
不过就算是解释感觉也会被他带歪了。
“啧啧啧,一大早在这破地方谈情说爱啊?”常自在看到常欢喜和许新远两人,忍不住取笑道。
谁让他们一大早在那秀恩爱的,引起她的不适了。
哪有像她这样一个大肚子的,老公还不在身边,常自在又变得幽幽怨怨,凄凄惨惨戚戚。
“正常聊天不行啊,你听到哪句话是和谈情说爱有关的,说来听听。”常欢喜忍不住怼了一句。
“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妈。”鬼霸气地说道。
“两姐妹在说笑呢。”许新远拉了拉常欢喜,鬼当前,以和为贵。
“那么紧张干嘛,我们俩的日常就是这样子的。”常欢喜也是深感无力,挺无奈地解释了一句。
这算不算是相爱相杀?
“人家是紧张你,又不是紧张我,还不领情。”常自在怼了一句。
“我们改天再聊啊,你先回去吧。”常欢喜催许新远离开,这是女人的战场。
“以和为贵。”许新远弱弱地说了句,仍是不大放心地一步三回头。
常欢喜向他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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