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退下吧。”

    嘲讽小丑停着不动，抬起头，狂热的盯着楼阁，哆嗦着道：“姑娘，求您让我看您一眼，一眼就行，求您了。”

    “为什么要看我？”

    “我……我爱您啊！”嘲讽小丑整个鬼都疯了。

    对方只是笑，声音慵懒的让人只想躺下去，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让自己沉入大地，被泥土彻底掩埋。

    笑声突然低落，嚅嚅的道：“你可知道，咱们这楼里的都是什么人啊？今天戴王公子给的簪子，明天穿赵公子送的素锦……”

    她低声问：“你爱我？不嫌脏吗？”

    嘭的一声，整个楼阁蓦然粉碎。

    ……

    /

    “嘲讽小丑？”

    从山洞里出去，方纵找了条干净的小河，认认真真的洗了个露天浴。

    除了摸到的恐惧抵抗能力以外，所有关于嘲讽小丑模型的气息，都被水流给冲走了。

    嘲讽小丑，应该就是鬼娃娃劳拉，还有车厢鬼娜美背后的家伙了。

    方纵觉得——这是个大boss啊！

    能给旧金山的鬼物提供军火，就能给其它城市的鬼物提供军火，这样的鬼物，有脑子，也不知道聚集了多么可怕的势力。

    只需要几百个鬼物，几十个火箭筒，自己就不够人家轰的。

    方纵可不想招惹这样的存在。

    反正是美国的，让FBI头疼去吧！

    回到公寓，下了电梯，超神公寓银白色的金属空间里，林巧玉和刘永何已经在等。

    鬼娃娃劳拉和车厢鬼娜美被鬼气绑着，旁边还有端茶倒水，外加幸灾乐祸的小魂奴。

    “主人，您回来了！小魂奴给您请安！”

    小魂奴点头哈腰的道：“茶水，点心，早就给准备好了，您是喝茶呢？还是咖啡？或者……鬼娃娃？”

    小萝莉把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鬼娃娃拽过来，期待的看方纵。

    摸啊！摸啊！摸啊！

    摸死了鬼娃娃，自己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被随时清理了。

    只要不死，总会变强，只要变强，总能翻身。

    神特么养鬼娃娃！

    方纵没搭理，扯了凳子坐下，摸着下巴，计算自己得到的好处。

    一字马技能书可以忽略不计，然后有一块绿色铁晶，还有个饿死鬼碎片。

    能力的方面，除了铜皮能力+6以外，还有吊死鬼的悬浮能力+1。

    都是好东西啊，不过，大头还在后面呢！

    方纵看向被五花大绑的两只鬼，笑问道：“知道我想问些什么吧？”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两个鬼物都叫了起来。

    那模样，林巧玉和刘永何都不忍看，向来都是鬼打人，什么时候变成人打鬼了？

    现在不是打鬼，你还审鬼！

    要不要严刑逼供？

    在他们无语的眼神里，方纵笑吟吟把鬼娃娃抓起来，放在桌子上，指了指鬼娃娃的脑袋。

    然后啪的一声，拍给了娜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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