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废法?比残疾人还要废吗?”
“我是觉得他整个精神都被打垮了。”
“那他之前是怎么个状况?”
“其实我觉得是那个网站害了他,如果不是那个网站跟他签约,那么他也不会春风得意。”
“春风得意不是好事吗?”
“人往往在春风得意时出事的。”
“又怎么啦?”
“本来签约是好事,他也自我感觉良好,甚至预言自己从此脱离贫困一族。谁知连一颗谷子也没收成!”
“签约是假的吗?”
“也不是,只不过是充当网站的一个过客而已。”
“撑场的?”
“估计吧。我又不知道,还以为他从此走上康庄大道,专门向他的同学们推荐他的作品。结果被毁得一钱不值啊!”
“所以你觉得是你害了他?”
“不是吗?”
“你觉得你必须将他从泥沼中提拔出来?”
“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希望他重新找回那个精力充沛c无比自信的自己。”
“或许你给了他理由,来责怪你吧?”
“没有,他没有责怪我,而是责怪自己。这才让我无比内疚,感觉自己是害人精。”
“好吧,看你活得这么累的程度上,我提个小建议吧。”
“什么建议?”欢像终于抓住救命的浮木般欢呼,可不管它是烂方,还是赤脚医生的丹方,还是正统医生的良方。
“让他除了提升自己的写作能力外,还可以参加一些慈善活动,或者利用周末以及假期去做一做义工。”
“义工?什么东东?”
华的疑问让欢想起当初听乐说起这个词的时候,当时她似乎也冲过类似的问题吧:
“我觉得每个人在这一辈子里,都要做一次义工,体味一下帮助别人的快感。而且这种帮助不会被别人猜疑:你是另有企图的,而是主动的乐于接纳的。”乐稳重又执着地说。
“我不做义工,也可以帮助人。有什么不可呢?还不是一样。”
“记得上次在地铁站站口,帮助别人抬着箱子下楼梯,因为扶手梯只有上没有下的。我只是觉得相对沉默有点尴尬,就问:出去玩啊?对方竟然皱眉后沉默,甚至警惕地扫了她一眼。我觉得我平时穿着义工服不知多少人乐于接纳这种帮助。怎么会生出如许的警惕来呢?”
“或许你显得太随意,反而人家觉得你是蓄意的呢?”
“总之,义工应该是深圳一面迎风飘扬的鲜明的旗帜,不仅在深圳遍地开花地出现,还应该飘扬在每个人的心中——义工是帮助弱势群体的手,温暖且执着。”
“或许不一样的是义工有组织,有束缚,让你觉得安全。”
“这是回馈社会。也可以让人深刻或亲切地体会一下,在这个世界上,有人或说弱势群体在做着挑战性更大的工作,他们是无比顽强勇敢的人啊!所以我们要帮助他们啊!而且还能从中发现一些生活的美好,找到奋斗与拼搏的力量,克服困难的勇气。”
“但是我总觉得加入一个组织,要脱离就是相当麻烦的事。”
“你以为你现在就自由吗?整天从早到晚就知道你的大作家华,这算自由吗?”乐调侃地说。
“诶,”欢为难地笑一笑,红润的脸上闪过两朵红云。
“这是回馈社会的一个方式,帮助他人啊!”欢收回自己的回忆,总结道。
“谁说?”华一听就皱起深色的眉头,这是欢的思维吗?未免太有哲理了吧。
“我的朋友乐。”
“谁知你是不是套近乎来敲诈勒索啊?”
“所以人心险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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