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筷子扒拉着菜的王孝男,有点好奇的问,“恕我直言啊,你对你的身世,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这点我还真佩服你,真能抻得住!”
王孝男放下手的筷子,眯起眼打量花儿爷。
这又打啥鬼主意?花样挺多,我不接招,看你怎么使。“有啥好奇的,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不想知道。”
花儿爷自顾自的说,“你爸”看了眼王孝男平淡无波的脸,“我是喊他雷信诚。你们不知道,你妈——就是你姑,抱你来之后,差不多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他也来了,找到了我,和我佛(说)起了雷梅和你。”
花儿爷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王孝男。看他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酒盅,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他当初坚持把你送出来,有一部分原因是自私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让你过上正常的生活。但他也不会想到,事与愿违会变成这样。”
“哼哼!”王孝男自嘲的冷笑两声,带了几分地愤愤不平,“所以这二十多年来,对我们不闻不问?就算是他不喜欢我,可雷梅呢?她是他的亲妹妹,对自己的亲妹妹,也做到无情的人。我不相信,他会是什么好人。”
看着王孝男的情绪总算起了丝波动,花儿爷笑笑,“好吧,上一辈人的事,暂且不佛(说)。佛佛说说雷启云,我可听武佛(说),你快把他给折磨疯了?”
王孝男坐在那儿,梗着脖子不说话,算是默认。
“你和他之间事我先不管。我就想给你佛佛说说他的事。你先别佛(说)话,雷启云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
被花儿爷制止说话后,王孝男明摆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度。
花儿爷毫不介意,“雷信诚当初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生意与人际关系分得太过清楚。他的一个生意对手又是处得不错的一个朋友,因为他做得太无情导致公司破产而自杀,让他心生愧疚。所以之后,他对那个对手的女儿十分关照。
那个女孩便经常出入雷家,亲切的喊雷信诚夫妻俩,叔叔阿姨。
启云妈也是个心善的人,对那个女孩也是关爱有加。
这个这个女人的直觉,有时真是个厉害的东西。在外人眼中都一切如常,启云妈的直觉哪里不对,就和雷信诚闹起了矛盾。她的身体本就不好,和雷信诚冷战期间,三天两头住院。
后来刚和雷信诚关系缓和一点,就收到了别人寄给她的厚厚匿名信件。原本好奇会是什么东西,打开后发现,竟是雷信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而照片上那个女人,自己认识。正是先前亲切喊自己阿姨的那个女孩子!
启云妈被自己的丈夫和自己颇为信赖的人摆了一道,经不住这个打住进了医院。再也不想回那个家,索性住进了医院。启云年纪,没有上学,那两年一直陪着她妈妈在医院!”
“你是说,因为生我的那个女人,他妈气得住院?”王孝男语气里带着一股气恼,“你给我说这个干吗?就是气,也该气她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犯错误!”
“你——”花儿爷想吼来着,想到别把这家伙给气走了。自己这当和事老的当不成,别又坏了事。平下心,放低声音,“你听我把话佛(说)完,你再发表意见行吧?给个表示!”
王孝男点点头。
“启云妈再次住进医院,雷信诚承认了错误,并表态和那个女孩不在往来。那个女孩也确实没在出现。但他们夫妻两人的关系,并没有缓和。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两年,启云妈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
医生建议做手术,就在准备手术时。突然有人来探望她,告诉她那个女孩和雷信诚有了孩子,还是个男孩。
启云妈在崩溃前,打电话向雷信诚求证。雷信诚在电话里的默认,彻底击垮了她的求生意志。推开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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