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宝玉凤姐儿昏迷过去,不知看了多少医者,请了多少僧道,只是不见效,眼见着出气多进气少着不活了。
贾政都让人置办棺木寿衣,只等着他们咽气了,贾家诸女哭成一团,偏偏赵姨娘还假惺惺的劝慰,被贾母发作了一通。
到了第四天,眼见着不中用了,忽然来了一僧一道,正是那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神神叨叨地念着一些怪话,贾母和王夫人此时是病急乱投医,赶紧请进来。
贾政出去请人,一看差点昏倒,你道为何啊,那和尚眼神倒是含有宝光,双眉也是长寿之相,可满头瘌痢,长满脓包。
那道士更是不得了,一脚高来一脚低,浑身拖泥带水的,像是从水沟里刚爬出来,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贾政原不是慕僧爱道之人,见此情形自然不喜,可那道士一语点出府上有人欠安,故来此医治,想想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了,这个嫡子再没了,自己也禁不住,故而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只好说出侄媳妇和儿子恐怕是中邪了,问两位有何办法,那和尚笑道:“大官人勿需烦恼,令郎身上自有宝贝,能辟邪除秽,何须另寻他物。”
贾政这才有些相信,这两人怕是有些能耐,不像是鬼画符骗钱的人,急忙命人拿来宝玉的通灵宝玉。
那两人也不念经也不做法,只把通灵宝玉拿来,摩挲一阵说了些怪话,就让他挂在静室,把宝玉和凤姐儿安置其中。
也不要贾政给的报酬,唱一声喏,道一声无量天尊和阿弥陀佛。就飘然而去,无影无踪了,令人极为惊异。
当晚叔嫂两人就醒来,喝了些稀粥将养着,也不用吃药,休息了三十三天自然痊愈了,宝玉连脸上的烫伤也未留下疤痕,贾家阖府高兴异常,独有贾政蹙着眉头寻思着。
王夫人见后不解地问他,他回答道;“这事透着古怪,那怪模样的僧道两人说的话,跟蔷哥儿当初治疗宝玉时说的话类似,都是神神叨叨的,可偏偏能治愈他两。”
原来当初贾蔷讲了那些话,贾母王夫人相信,贾政却是不信的,只是母命难违,不好说话罢了,这回又是此等稀奇古怪,他也信了。
王夫人一凛,沉思后说道;“老爷可记得贾瑞之事,也是一个怪人给了一面镜子,让他只能看背后,不能看前面,但瑞哥儿没听才死了,您说这举头三尺有神明,说的可是真的。”
贾政拍拍额头,自语道;“看来这蔷哥儿是有造化的,如此看来他竟能看破天机,咱们家日后看来要靠他了。”
几天后贾蔷归来,听了这事马上让人去拿马道婆,贾母忙问其故,贾蔷恨恨地说;“宝二叔和琏二婶不是病,而是中了阴毒的魇魔法,除了这老虔婆没有其他人了。”
果然去的人回来报告说马道婆跑了,家里乱的都没收拾,在那找到了宝二爷和琏二奶奶的生辰八字。
原来当晚宝玉叔嫂醒来,马道婆就口吐鲜血,明白这是被人破了魇魔法,大惊之下连夜潜逃,已经顾不得收拾了。
贾家众人这才信了贾蔷的话,贾母不解地问道:“蔷哥儿,按说宝玉那块玉能驱邪,当初也是那玉治好的她们,怎会被邪物上身呢。”
贾蔷笑道:“老祖宗有所不知,那块通灵宝玉可是至宝,只是宝二叔不是修道之人,还常常腻在脂粉堆里,没了纯阳之气的滋养,如何能不蒙尘啊。”
贾宝玉被说的讪讪的,贾政恨恨地骂了句孽障就不再言语了,凤姐儿娇笑道;“蔷哥儿,亏得婶子疼你,这出了事你还不在家,要是这回我死了,看你亏不亏心。”
贾蔷呵呵笑道:“二婶子别急着骂我,这次是侄儿没想周全,日后这些邪祟之物进不了咱们贾家的。”
“哦,这是何意。”
贾赦贾政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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