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是因为这个吗？”

    萧冽下意识地抬眼。

    小尼姑的尼姑袍半褪，堪堪褪到了肩膀处。

    察觉到萧冽看过来的视线。

    小尼姑挺了挺胸。

    那两团微微晃动了一下。

    “是因为我这个比较小吗？”

    说着，小尼姑又伸手，戳了戳。

    萧冽慌乱地别开眼，可还是没有什么用。那两点殷红已经印入了脑海里。

    “哎呀，施主，你你流鼻血了”小尼姑惊呼出声。

    萧冽伸手在鼻腔触了一下，热的。

    “你”话还没有说完，小尼姑又凑上前来。满脸担心：“施施主你没事吧，怎么流鼻血了呢？”

    萧冽：“”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忽视眼前雪腻的白。

    “回。”他咬牙。

    小尼姑还在说着什么，萧冽已经听不见了。

    眼前是红的白的。

    他如置火中。

    “静安。”他捧住小尼姑的脸，唤她的名。

    在沙场磨砺多年的大将军，头一次，这样温柔地唤一个姑娘的名字。

    他的胸口剧烈跳动。

    热热的，有什么东西要涨上来。

    他抵着她雪白的额。

    粗糙的大手，把她的尼姑袍给拉上来，仔细系好。

    定定地看着她。

    他心里有什么东西满得快要溢出来。

    “我心悦你。”他说。

    没有等来该有的快活，只等来一句我心悦你。静山楞了几秒钟，心悦。萧冽心悦她啊，然后呢？她歪着头：“你心悦我，那你和我快活啊！”

    她的眸子漆黑，没有女儿家应该有的羞涩。

    静山不需要萧冽的心悦，她只要他和她快活，让她感受这世间的极乐。

    萧冽觉得有点苦，带着点儿涩然。

    心口最柔软的地方，被尖锐的东西，抵着，戳了一下。

    萧冽没喜欢过人，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现在他知道了。

    眼前是懵懂不知的小尼姑，萧冽完全可以毫不顾忌地占有她。他喘了口气，谷欠望已经平息。

    他把小尼姑的手从自己的衣襟里拿出来。

    “我只和我未来的妻子快活。”他说。

    “那我们成亲啊。”静山不假思索，她觉得凡人真是麻烦，还有这么多的麻烦。她们妖，要是喜欢，那就做了。

    萧冽垂下眼，右手捏紧：“你喜欢我吗？”

    明明知道答案，萧冽还是问了一句。

    喜欢

    静山点点头，她自然是喜欢的。她喜欢男人的冷脸，喜欢男人的好身材。

    这样想着，她凑近了些许：“喜欢。”

    萧冽的呼吸一窒，心脏开始不正常地跳动起来。

    有如千军万马奔腾之势。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往前凑了凑。垂眼看她：“紧张吗？”

    小尼姑眉眼如画，唇红齿白。

    可除此之外，没有半丝多余的情绪。

    小尼姑喜欢他

    呵，萧冽自嘲了一下。

    终究是妄念啊。

    他绷着脸，不看小尼姑。

    “你回吧，以后离我远一点。”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也难以保证以后会不会对小尼姑做些什么。因为他喜欢小尼姑，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萧冽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时候回去了。

    －－－－－－题外话－－－－－－

    昨天，我上天了⊙▽⊙

    对，开黄车被抓，抓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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