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
于是不尴不尬的陪着笑道:“不知这只蛊……桑蕖姑娘是什么时候给在下种下的?”
“你不是拿了隐匿图腾吗?就是那时候喽!喔就说嘛,你就是跑到天边,喔也能把你抓回来!”
杨硕忍着发作的冲动,微笑着看着那张得意洋洋的俏脸儿,恨不得上去揉捏几下才能解气。
“你可别小看它,在你支撑不住的时候,它还帮过你勒?”
杨硕头,与之同饮。
齐云飞看了他一眼:“杨兄可是有疑问?”
杨硕没好气的送了他一个白眼,心说也不知道是谁,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这次又出人意料的又回来了,要说没有疑问才怪了!
“我在想,齐兄又为何会在此时出现?”
“在下这次回来,是为了了却一些俗事。”
敢是自己想多了……
“是齐家的事吗?”
“不错。”齐云飞的动作一顿,沉凝道,“家母已于前亡故,在回来是为了送她最后一程。”
杨硕心中一沉:“齐兄节哀。”
“无妨。”
“想必她定有很多话要问你。”
“不错。”
“那你告诉她真相了吗?”
齐云飞苦笑:“并没有。”
“为何?”
“与其痛苦的死去,不如含笑九泉。”
“所以,你就编织了一个完美的谎言,对吗?”
“杨兄既然知道,又何须多此一问。”
杨硕眉尖一挑,心说有你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个鬼啊!从你出现到现在,都一直云遮雾罩、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好吗?
于是平心气和的道:“可以说说你的事吗?”
齐云飞优雅的品了一口酒,忽然莞尔一笑。
那一笑,如同冰雪消融,阳光和煦。杨硕心想可惜他不是女人,否则定然要一笑倾城。
“在下现在已拜入玄天宗。”
果然如此……
“然后呢?”
“杨兄若是得空来访,在下定然一尽地主之谊。”
齐云飞从容答道,一副“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答。”的样子。
杨硕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同样灌了一口酒,咬牙切齿的道:“好兄弟啊好兄弟!”
酒过二巡,大家都变得比较随意,相互之间的交流和走动也比较多。
唯有于子谦一个人坐一旁喝着闷酒。虽然门派危机已经化解,但他仍是心事重重。杨硕怎会不明白他之所想,自然还是为了红倚师叔。
楚天南、谷习武等人则陪着蓝婆婆,时不时向她请教有关巫术方面的问题,当然,他们很有分寸,并不会触及底线。蓝婆婆看起来也很平易近人,跟他们讲了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虽然巫修的修行方法与玄门大不相同,但对他们的修行同样有帮助。
望月冷则正与宋照珩凑在一起,聊的当然还是剑,看他时而虚心求教,时而陷入深思,显然是受益良多。
宣柔儿等人则和拓跋桑蕖亲近了起来。一方面,是她们确实对巫修的手段充满好奇,另一方面,都是年轻的女孩子,相互之间本就容易亲近。
可谁知到了后来,白小玉竟和拓跋桑蕖争吵了起来。两人都喝得有点高了,酒劲一上头就有点儿飘。
两人也不知道为何争吵,总之到后来,两人吵着要对赌。
白小玉随手变出一骰蛊,说:“怕就直接认输!”
拓跋桑蕖把长裙一撩,单足往案丌上一踏,道:“谁怕了?来就来!等一下,这个要怎么玩?”
看着那露出的一大截雪白的长腿,杨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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