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前文也已经修改,我啥都不知道,我只是从心罢了)
高层们的表情都极为复杂,看到这个老人,很多人的表情都显得很不自在。
姜公看到他们,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对他们笑了笑,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一号。
一号的表情僵了一下:“姜公,你来了。”
姜公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拍了拍一号的肩膀。
“也有些年头了。”
“当年咱们两派斗得很凶啊,我终究是年纪大了,斗不过你了。”
一号面无表情:“姜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公笑了笑,摆了摆手:“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好多年了。”
“我现在就是孤家寡人带着两三只小猫小狗,过来找你谈谈心而已。”
姜公抬了抬眼镜:“那时候斗了那么久,有时候是为了派系的利益,有时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后来呢,我们两个人都不想斗了,我是知道的,只是斗着斗着就收不了手,必须得斗下去了。太多人把一切都押在我们身上,必须得斗出个输赢来不可了。”
“不过也都结束了。”
姜公背过身去,看着天空感慨道。
“一号,咱们都做过一号,有些心情一定是共通的吧。”
“这个国家有一段历史是我们呕心沥血的结果。
它在这期间修建的每一段铁路,每一条公路,这期间出现的每一个重大科研成果,颁布的每一个关系到国民福祉的政策,都是我们敲过章的。”
“这个国家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我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它的脉搏,我熟悉它胜过熟悉我的亲生孩子。”
“来,一号,陪我走走?我们做了很长时间的政敌,好像还没有一起坦诚地聊过?最后来散散步,谈谈心?”
不管是一号的警卫员,还是姜公的警卫员,都伸了伸手,想要劝阻各自的领导。
但一号和姜公都冲警卫员摆了摆手。
一号对姜公道了一句:“姜公你有句话说错了。”
“咱们是一起聊过的,97年抗洪的时候。”
“姜公你背着沙袋在大坝这头,我背着沙袋在大坝那头,那就算聊过了吧。”
姜公大笑了一声:“好!好啊!”
两人屏退了众人,围绕着中南海慢慢走了起来。
姜公感慨地道了一句:“这几年不容易吧,坐在这个位置上,我看你比上来的时候老了太多了。”
一号苦笑着点了点头:“如山重担啊。”
“日夜不寐,呕心沥血,结果还是乱象迭出,着急得都快病了。”
姜公笑了笑:“这些乱象,我在台上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苗头了。”
“有时候我自己也是很疑惑的,我们现在到底还是不是舍慧主义呢?怎么越来越像资本主义搞的那一套东西了呢,怎么跟官僚资本主义一个调调了呢?”
“阳光底下无新事啊,这些乱象,都是白纸黑字地出现在资本主义发展历史中的。”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害怕啊。”
姜公说着说着,忽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现在我想明白了。”
“咱们跟西方根本就不是一套东西,从根子上就不一样。”
一号有些好奇地问道:“此话何解?”
姜公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西方那些总统,屁股是坐在选票这边的,是坐在推举他们上去的财团这边的。”
然后他指了指地面。
“但我们不同。”
“我们始终是站在最广大人民群众这边的。”
“我可以为人民群众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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