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要死了?”饿了两整天,吞掉一整块生牛肉的闫明,捂住肚子疼得冷汗直冒。
“你活该,那是我丢给狗吃的,你抢着吃什么?”守着闫明的司徒茶茶急得跺脚,“生肉是你能吃的?”
“我比它还饿,见到肉能不吃嘛?”闫明难受得惨叫,“还有多远到医院?疼死我了!”
司徒茶茶焦急地透过车窗向外看去,远远瞧见道明医院的牌子,欢喜的大叫,“到了!”
站在病床前,主治医师刘伯愁眉不展,“叶秘书长,就算这孩子身体好也要适可而止,每隔几天就来这里报到一次,很伤身体的。”
刘伯的规劝更像是指责,叶清扬低头承担,“是,您说的对,以后会注意的。”
“让这孩子活活饿了两天,又丢给他这么大一块生肉,你们这是要害死他的知不知道?虽然洗了胃,但是造成的胃粘膜损伤还是要小心治疗,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我就报警。”
搞专业的人都有认死理的毛病,尤其面前还是在业界极有声望的老专家,刘天望的二叔伯,叶清扬弯着腰笑着连连称是。
“二伯,这跟叶秘书长没关系,都是我那混球大哥做的,叶秘书长只不过是替罪羊,再说你报警有什么用,你见过哪个阎王怕警察的?”
司徒茶茶的一席话把俩人都说愣了。
刘伯的神色变了又变,再没数落叶清扬。
“要好好让他休养,禁食过后,暂时也只能吃些稀粥,有事要随时来找我。”刘伯板着脸说完,带着一队医护人员呼呼啦啦地走开。
叶清扬紧随其后送了出去,回身把门一关,长出口气,向司徒茶茶竖起了大拇哥。
“怎么样,我要是不这么说,那个老头还不知道要啰嗦多久。”司徒茶茶得意洋洋的显摆。
“你们这是谋害,就算他不报警,我也会报警的。”
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的人,竟然还敢顶嘴?俩个人顿时恶向胆边生,一个拿起香喷喷的大鸡腿猛啃,一个端起一碗佛跳墙吸溜喝着,边喝还边吧嗒嘴连赞好喝。
吊着盐水,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闫明,仿佛置身地狱。
“你们是在犯罪,是在犯罪知道吗?”微弱的抗议,淹没在了一声声真好吃的赞叹中。
三天后闫明出院,刘伯还是一再叮嘱只能喝稀粥,“不过,可以适当加餐一些热牛奶,牛奶对胃黏膜还是有好处的。”
闫明听着心里直叫苦,舔舔干裂的嘴唇道谢,“谢谢医生。”
刘伯无奈地摆了摆手,目送着闫明一行人离开。
刚回到别馆,刘天望便阎王似的出现,吓得闫明一个没站稳,差点平地摔个大跟头。
“你们,你们和刘伯说什么了?”刘天望恨到牙根痒痒的用手指点着几人。
“刘总,我们没说什么呀。”被点到的叶清扬赶紧澄清,已经躲到叶清扬身后的司徒茶茶,连头都不敢露。
“说我是阎王,连不怕都警察?我一连被刘伯教训了三天,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刘天望痛心疾首地指责。
“刘总,这说的没错呀,别说警察了,就连阎王见了你都得绕着走。”
被唠叨到昏头的刘天望站在原地当场顿悟,“对呀,本总裁,阎王都不怕,怕什么唠叨?”
借着刘天望分神的当口,叶清扬同司徒茶茶架起闫明就走,等到刘天望回过神来,三个人早跑没影了。
“我饿”
目睹冯园也加入到二人大吃组里,捧着碗稀粥的闫明,可怜巴巴地看着桌子上摆满的美食直流口水。
“我们在医院辛苦照顾了你三天,当然得吃点好的补补,你饿就赶紧喝点粥,瞅着我们干什么?”
好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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