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孙芙蓉跟明家人走得近，尤其是跟明胜堂，还说极有可能成为明家三姨太，但是后来杨芸上吊自杀了，这消息传出去后，在百姓看来就成了是孙芙蓉的问题。”

    “直到后来孙芙蓉在自己家里上吊死了，当时找不出她是被杀的证据，所以就有人迷信传这是被死去的杨芸附身了，选择了跟她一样的死法。”

    “但是哪有那么多迷信，查案讲究证据，鬼神一说太假了，除了自杀就是他杀，当时因为尸检的技术还很落后，所以查不出来什么特别的，只能知道孙芙蓉死前服用了大量镇定剂，就连她体内含有少量的砷，都是后来因为云浩临死的遗言，我特地找了国外的医生检验出来的，后来刘燕来警察厅要孙芙蓉的尸体，警察厅又一直查不到什么特别证据，就把尸体还给刘燕了。”

    “当时整个警察厅只有云浩觉得不对劲，所以他一直忙着查这件事，所以肯定是惊动了凶手，所以才三番两次制造意外想要杀了云浩，又因为汪芦月，所以最后林仲也对云浩很忌讳，动了杀他的念头，所以后来我有过怀疑，杀害孙芙蓉的凶手一定是认识林仲的，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最后趁时机利用林仲的手杀了云浩。”

    杜念卿听他说得仿佛看了一场大片。

    “所以说现在范围又可以缩小了。”杜念卿说道。

    “当然，其实我甚至怀疑凶手其实就是明家的人。”周齐峰语气很淡然，却透着一股坚定。

    杜念卿看着他，他又说，“说不定七年前杨芸的死，孙芙蓉的死，程蝶青的死，以及云浩的死，其实都是有关联的。”

    “你说的没错，关联是肯定有的。”杜念卿合上案宗，看着他问道：“你们警察厅业务能力怎么样？”

    周齐峰凝眉看着她，不太理解，她接着说，“你们去查一下孟杰吧。”

    她也觉得孟杰可能不简单。

    “明三少也让我查他。”周齐峰说道：“可是他的身份确实很普通，就只是报社的找记者，当年毕业前就加入报社实习了，听他以前的同学都说他以前就很热爱相机和写文章了，只是以前喜欢写一些比较少有人去写的文章，而且听说他以前写的文章还被学校公开表扬过。”

    杜念卿挑眉，喜欢写少有人去写的文章，那说明文章题材有些偏冷门咯？

    “除了这些，有没有关于他的感情上的一些事情？”

    “听说他是个孤儿。”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在学校有没有过谈恋爱的经历之类的？”

    周齐峰凝眉，“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说不定就有关系呢？查案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既然查了，那当然得方方面面都查清楚了。”杜念卿说道。

    周齐峰沉默，杜念卿起身道：“周警官，今天麻烦你了。”

    “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想尽快破案，警民合作也未尝不可。”

    杜念卿笑了笑，“周警官，你跟我第一次见有点不同了，那个时候的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还把我当成过杀人凶手呢！”

    周齐峰看了她一眼，“不是我把你当成杀人凶手，而是证据指向你，我只相信证据，并没有针对的意思。”

    杜念卿咂舌，“果然啊，周警官还是那个严谨的周警官！我走了！不用送了！”

    杜念卿说完就离开了，周齐峰站在原地，看了眼她的背影，又看了眼桌上的案宗，果然还有很多地方有关联，他得亲自谨慎去查了。

    程蝶月得知照片没有被曝光之后，去找了孟杰。

    “为什么？你答应过我的，居然食言？你这个记着当的真是不合格。”程蝶月指责孟杰。

    孟杰挑眉看了她一眼，“曝光出去，你是想我死？”

    “再说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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