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见小姑娘哭的可怜,想是真吓到了,因她方才惊扰了自家公子而升起的怒气也消散了几分,忙扶起她,借机探了下,没有灵力修为,方安下心来问道:“姑娘可有哪里不适”?
那女子止了哭声,怯怯地看了眼秦忠,摇了摇头,见秦忠扶着自己,涨红了脸,忙往后退开一步,不料脚上一阵钻心的痛,惊呼一声就要摔倒,旁边的秦九伸手把人拽了回来,见她站好,忙松手,一脸嫌弃道“没完没了的”。
闻言,女子原本煞白的脸色稍显窘迫,“对不起,是小女子鲁莽冲撞了公子马车,还请公子原谅”。
“无妨,姑娘无事便好。忠叔,走吧”。
“是”
秦忠跳上马车,秦九瞪了那女子一眼,也跟着要上车,不想自家公子却在这时出声了。
“九儿留下,送这位姑娘去医馆看看”。
“公子!”秦九不满,那丫头自己冲上来惊扰了公子马车,耽误了公子时间,没一剑了结了她已是仁慈,凭什么还要他送她去医馆。
“公子不可,本是小女子的错,又怎能再劳烦公子”,女子说着不安的就纠着衣袖
“哼”,秦九扫了那女子一眼,算这丫头识相
可车里的公子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秦九的不满,“待这位姑娘看完脚伤,你再送姑娘回去”。
就这样秦九一腔怨念地被“丢下”了,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一脸气急败坏,拽了那女子手臂,瞪着她道:“走”。
那女子本就受了脚伤怎么经的起他这力道,差点没扑倒在地上,幸好秦九把人捞了起来,甩到背上,嘴上骂着“麻烦精”,脚下跑的飞快,直奔最近的医馆而去。
女子想是怕了秦九凶恶的神色,忙抓紧了秦九的肩膀,不敢多言。
待秦九完成自家公子交代的事情回到秦家的时候也不过只用了半个时辰。
秦九自进了秦家的大门,一路走来,虽然只听得只言片语,却已大概明了,这秦家老爷怕是活不过这两天了。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
这样想着,秦九不禁弯了弯嘴角,却不妨前面带路的家奴一个回身瞥见了他这一抹笑,一脸不屑,现如今老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指不定下一刻就咽气了,各院各房皆是虎视眈眈,这四公子乃是秦家老爷与已故亡妻柳氏唯一的儿子,是正正经经的嫡子,五年前说是到紫荆山学艺,这一去便是五年,一封书信也无,听着都让人心凉,这回却听老爷抗不过了就巴巴地回来了,还不是为了这偌大的秦家家业。
“到了,四公子这会约莫还在老爷院子里,你自己进去好好收拾下院子”。
那家奴说完,见秦九低眉顺眼,乖顺的很,也不欲多言,说完便转身走了。
秦九见那家奴已经走远,方转身进了院子,这院子放在普通富贵人家已属高配,但放在秦家,以他秦家四公子的名头却有些不够看,看来这秦家也是群狼环绕啊。
这偌大的院子里连个伺候的丫环都没有,静悄悄的。秦九撇嘴,摇了摇头,转身一跃出了院墙。
却说秦家四公子秦之洲这边,自留下秦九驾车离开后,秦忠忍不住问自家公子:“公子何故留下秦九”?给些银子便是,本就是那姑娘自己冲撞了马车。
“那是凤家小姐”。
秦忠恍然,原来是凤家小姐,怪不得公子不但没有责怪还如此照顾有加,貌似自家公子与凤家小姐可是订了娃娃亲的,只不知这姑娘是凤家哪位小姐,要是是与公子订亲那位,这模样倒还过的去,就是性子柔弱了些,不过看着公子似乎没有不喜,要是公子能喜欢那就更好了。忠叔想着不禁眯眼笑了笑。
坐在马车里的秦之洲却是一脸漠然,完全不知道自家忠仆因他一句话展开了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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