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喃喃自语,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可她的哭泣声,是那样长,那样长的哭泣声,声声入耳。
“长宁”他亦是不忍心。
突然长宁踩着的沙漠四周变成了一片湖泊,将他们两个相隔了开来,下一秒,长宁便掉入了水底下,湖水深不见底,让她的身子越来越往下沉,渐渐的没过了她的整个周身,眼前的人试图抓住她,伸出手却怎么都抓不住长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下沉去。
“凌云!我恨你!”
“长宁!”
除了喊她的名字,他再也说不出话了,直到自己也被风沙给彻底掩埋,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同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再也不能相遇,又何谈是要厮守终生!
而另一边,聚仙居的二楼小阁楼处,一个年轻书生正坐在软垫上,静静的看着底下,人来人往,热闹祥和。
这座渝都城,繁华显赫,与别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处处都在吸引着人,把控着人,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干着那些肮脏的勾当,为了生活,亦是为了生存。
“她如何?”见有人进来,嘴角一扯,笑了一声,还顺带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玉佩,温玉暖心。
进来的人便是方才被召进公主府看病问诊的大夫,东辛。
见了安然坐在位子上的人,东辛请了个安,行了个礼,恭敬的回道,“只是轻微的发烧,人有些昏昏沉沉的,不过并无大碍,睡个几日,便可无恙。”
“发烧?”那人的眉头轻佻,似是有些意外。
“是的,发了烧,”东辛点了点头。
是的,发了烧,不是人为,是真的发了烧,而且并没有东辛说的那般,并无什么大碍,长宁的身体,是坏到了极致,十分的虚弱。
坐着的人突然转过了头来,看着身后的东辛,眼神像是要把人给看穿了,东辛被看的有些发毛,只能一味的低着头,也不敢多说话,亦是不敢轻易离开。
过了一会,他才罢休,又重新转过了头去,看着底下的人声鼎沸,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你在她的药里下了东西?”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却让人害怕。
东辛闻言连忙跪了下来,“先生,”此时早已是满头大汗,冷汗直流。
他怎么会知道?就连公主府抓药的人都未察觉,他又怎么会知道?
“先生恕罪,”东辛将头埋的越来越低下,整个人伏在那人的眼前。
东辛口中的先生,便是聚仙居的新主人,那个被人口耳相传,奉为神人的南宫瑾。
此时的南宫瑾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并没有看向东辛,只是顾着把玩着手中的那枚玉佩。
从侧面看过去,他的长相很清秀,是很典型的书生相,温文尔雅,算不得十分的出众,却带着较之常人的一份坚毅与冷冽,又像是饱含久经风沙的沧桑,聚在眉心,散之不去。
东辛见他没有转过头,也没有别的反应,接着开口解释道,“属下,属下只是想让长宁公主吃些苦头,属下心中有数,自有分寸,那药并不会伤害公主的身子,”
是的,他只是想让长宁吃点苦头,只是想让她吃点苦头。
他的确是往长宁的药里多加了一味东西,是有迷魂的作用,但更多的是能让人出现幻觉,如今长宁因为发了高烧,人昏昏沉沉的,大都数时间都在睡着,这最多也只是让她在梦里睡不安稳罢了。东辛行医多年,医术虽然不是顶尖,可也算是高深,下的分量很轻,也把控的很好,常人根本难以察觉,就算是察觉到了,只会当着是普通的安眠药粉,减轻长宁的痛苦罢了,并不会多加怀疑,更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来。
但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家先生会知晓,也没有想到南宫瑾会当场质问他。
南宫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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