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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殿,一团漆黑中,她忽然伸出手,这次没有像前两次一样,拉住我手肘的衣服。而是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一阵软滑和温暖从手心里传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今天晚上第二次拉她的手,上次是情势所逼,这一次不行!
我停住脚步,正想着怎么缩回自己的手,王小茹却一声惊呼,把手抽了回去: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是不是又烧起来啦?”
接着一阵手机手电的光亮闪了出来,她一步跨到我面前,那只刚刚牵住我的小手,贴上了我的额头。
确实,刚刚出了一身透汗,体温刚刚降下去一些,我折腾着检查小鬼,又去排出热水,再接着在院子里闹了一场,晚上吃的退烧药应该也过了效力,这会儿只感觉手脚冰凉,脑袋发热。
王小茹比我矮,刚刚在黑暗中又慌乱地打开手机,所以这一步跨得并不远,等回过身摸我额头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她仰着头,电筒的映照下,那张惶急的小脸就在我鼻子下面。因为感冒,我闻不到味道,但是脖子那里传来了她呼出的一阵温热
这姿势太暧昧了,我虽然心有所属,但是毕竟还是
一下子被一个大美女靠的这么近,切实地体验了一把书里写的“吐气如兰”,“温香软玉抱满怀”,太过于刺激。一时间也脑袋也没转过来,只觉得脸红心跳,血气上涌。
王小茹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一双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在手电的光亮下,她的小脸已经通红通红
两个人这么尴尬地对视了三四秒钟,几乎是同时向后退了一步,终于恢复了安全的距离。
又静默了一会儿,王小茹转过身,用手机照着路,朝着正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地说:
“你必须得去医院了,吃了药还没退烧,必须得去。”
我跟在她身后应了一声,却不以为然。一会儿把她送走,我再吃点儿药,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出了正殿,王小茹低头把手机的电筒关了,又鼓捣了一会儿,才往大门方向走去。
出了大门,站在街上,车还没有来。我看着王小茹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
她现在健健康康的,为什么吴老四刚刚敢尝试上她的身?这个事情倒是挺奇怪的,于是问了句:
“你你老家是哪的?”
王小茹的眼睛离开了手机,回了句:
“哈尔滨。怎么想起问问这个了?”
这是选了一个什么问题啊?这是个典型的让人觉得是“查户口”的问题,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场合。
我赶紧解释道:
“呃我那个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挺奇怪的,因为你现在健健康康的,为什么刚刚在后院,还有鬼敢冒着人身上的三把火冒犯你?”
王小茹听到这件事儿,彻底放下了手机,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我命不好,小时候听人说是阴时阴日生的,本来就八字弱。后来还出了事儿”
“出了什么事儿?”
王小茹低下了头:
“我十来岁的时候,家附近发生了一次比较激烈的事故,后来我就生了一场重病。换了几家医院,也没看好。人眼看就不行了,后来我妈妈帮我找了一家先生给看了。”
“先生?”
“对呀,就是跟你们一样的人,他还有个铺子,叫‘福佑堂’。很出名的,不少人找他给看事儿。你什么时候到哈尔滨,我给你介绍”
王小茹一说让我去哈尔滨,脸还红了一下,这实在是吓了我一跳,赶紧赶紧把话题拉回“正事儿”上:
“呃那他给你看的到底是什么结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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