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死后,在他的车里发现两名女孩的尸体,根据法医检测,两名女孩死于霍华德和警方交火之前。
伤心欲绝的佩妮将堡石镇警方和同她交谈过的三名警官告上法庭。根据联邦法律,她认为“未能适当地执行对限制令侵权投诉做出回应。”但地区法院在讨论后提出此案流案的动议,并获得了批准。
愤怒的佩妮上诉科罗拉多州丹佛市第十巡回法院。该法院在讨论过后,驳回了佩妮的要求,同时确认三名警官有职业豁免权,因此不能被起诉。但巡回法院认为在此过程中,堡石镇警方对禁止令执行有程序性不当,因此佩妮可以部分胜诉。
堡石镇警方不服,反向上诉到最高法院。
最高法院推翻了第十巡回法院的判决,并恢复了地区法院的判决。
其意思大体为:禁止令的意义在于侵犯禁令后要受到法律的惩罚。这里的惩罚基于对法律的破坏而不是对人的伤害。警方没有在这个禁止令被破坏途中进行干预的义务,但是有禁止令破坏后把对方绳之以法的义务。
由于佩妮和警方在发现女孩尸体前都不能确定这个禁止令的破坏程度。所以警方没有任何责任去管可能产生的伤害。而当事者霍华德已死,所以这个追责已经可以停止。至于在破坏禁止令中产生的生命财产伤害,对不起,请自认倒霉。
通过此案,最高法院最终确认了“警察在提供警察服务时不对任何公民有任何公共责任规定下的具体责任”这一原则。
这场官司打了将近5年,丧子之痛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使佩妮饱受折磨。法院的最终判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抑郁了。
同时,这次事件带给了理查德巨大的精神冲击,曾经长在红旗下的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对妹妹的死感到悲痛,但妹妹已经死了,他无能为力。
他痛恨霍华德,但霍华德已经死了,他无能为力。
他痛恨警察,但司法却说他们无罪,他无能为力。
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弱,他心中的正义无处伸张。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那么多的英雄。
因为,这个世界需要英雄。
“我将化为正义,身披白袍,手持利刃,鉴证正义的怒火。”莫名的,理查德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与此同时,一艘沉船中锈迹斑斑的断剑,似乎动了一下。
事件慢慢平息,但在当事人心中,这是一块难以抹去的疤痕。
如果不是有着已经成熟的灵魂,理查德此时可能已经穿上紧身衣,带上面具,披上斗篷,在午夜时分,弄一台大功率的探照灯,仰望星空,用饱含沧桑的嗓音说道:“i’一baa!”然后被街头巷尾的流氓打的满头是包。
毕竟,他没有老爷的超能力啊。
00年初,佩妮决定带着儿子搬离这个伤心地。不是帕萨迪纳,也不是佩妮的老家奥马哈,而是决定搬到纽约皇后区的法拉盛森林公园附近。
十六年,理查德从西海岸到中部再到东海岸,横穿了整个美国。经过这些年,他不再抗拒大城市,他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个世界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在霍华德死后,他就开始了对自己严苛的锻炼,随着事态的发展,严苛变成了疯狂。可能是因为长期的大负荷运动,内分泌失调。16岁的他身高1米71,比同龄人要矮上一些。更悲剧的是,就骨龄测试的结果来看,他可能不会再长了。
方脸,剑眉,眼睛,大鼻子,说不上丑也算不上帅,却有一种别样的成熟魅力。宽肩阔背,拱起的斜方肌,硕壮的四肢。他就像是个从图画中走出的战士。只要你注视他的双眼就会不禁想到“hiis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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