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观点却不太一样……”
这倒是可以算比较典型的文化差异,台下的尤迪恩心里已经认同了安德烈的说法。
“而在大部分魔族看来,放任任何活物的躯体腐烂、最终成为驱虫的食粮才是一种不可饶恕的浪费!是一种非常典型的恶行!”
在座的大部分精灵和矮人都觉得这种观念实在是太过极端,可只要一联系魔界传说中贫瘠的自然环境,所有人都能够明白这其中还是有着一定道理的。只不过没有经历过那些饥荒苦难的嘉兰迪雅人在情感上几乎全都无法接受。
“要讲述不同民族之间不同标准的由来,首先就要从罪恶的源头‘欲望’说起。”
大德鲁伊刚刚一颗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或许殿下不只是单纯的想要向大家灌输魔族那种扭曲的“道德”标准。
“‘欲望’是什么?饿了想吃东西,渴了想喝水,困了要睡觉,这都是我们最简单的欲望。当然,我们今天要讲的不是这些大家全都明白的浅显道理……”
“受到控制的欲望是我等智慧生命不断进步的基础,为了满足嗜酒的欲望,我们不断的开发工艺,改进出更加香醇的美酒。为了满足对艺术的追求,我们不断的追求精益求精的完美表现,完善着现有的工艺水准……不受节制的欲望则是孕育罪恶的温床……而欲望的节制到底应该在哪?这又是一个因人而异的话题。”
台下的听众们都提起了精神,似乎想要看看这位倍受魔族崇敬的殿下到底能不能依靠自己的智慧给说出个花儿来。
“……现在大概已经有人觉得钱不够用了,这些人大部分都把自己一个月以来的劳动所得全都换成了酒罐子……你看谁呢?说的就是你!”台下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大家或许还不太清楚,上个月我拿到手的工资是五百‘安比’。我亲爱的侍从官却责怪我这个标准定得太低,有损我堂堂深渊之子的高贵形象……你们说我到底把自己的月薪定成多少比较合适呢?一千?两千!?……下面大概已经有人在想了,这要是都换成‘白琥珀’,到底够自己喝多久?”
“其实我偷偷的告诉你们,作为安德拉芮的领袖,我将自己的薪水定成五百不过就是个表示。安德拉芮钱原则上都是由我来管的,所以就算我偷偷的给我亲爱的侍从官多发个几千安比你们也不会知道……哎?我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呢!”
台上的深渊之子一副非常懊恼的样子。不过没有几个人会天真到真的相信这位聪明的殿下会犯下这种愚蠢的低级错误,他们非常清楚这不过是深渊之子一个善意的玩笑而已。
“反正我作为安德拉芮的领袖,这里的资源几乎都可以由我一手调配……而我又会告诉你们我平时喝‘白琥珀’的时候总是习惯喝一碗倒一碗么?你们知道我独自一个人进餐的时候,白玉参和碧水莲都是论斤吃的么!?……还有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床上除了我最善解人意的侍从官有时候还少不了几名漂亮的精灵歌姬……最多的时候我一晚上睡了五个!你们这群傻狗一样的单身汉每天回家就玩自个去吧!”台上深渊之子的表情显得是那么的恶劣而又张狂。
而随着台上越说越过分,台下几乎已经一片哗然。尤迪恩甚至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快要炸了!战栗的鸡皮爬满了他的全身……“白琥珀”什么的自己可能还不清楚,但白玉参和精灵歌姬……这怎么可能呢!?安德拉芮之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能按斤算的白玉参,而那天晚宴之后吟游诗人和歌姬们的住宿还是他自己给亲自安排的!!
安德烈他已经疯了么?他到底在台上不负责任的胡说些什么!?
人群之中的亚瑞特·星火此刻心中就一片冰凉——他隐隐觉得安德烈所说的精灵歌姬之中很可能就有他姐姐一个。虽然他觉得这完全不和常理,姐姐就算被殿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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