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一欲哭无泪,“你们好学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我就是临时凑数帮个忙,怎么全变成我的错了。”
宿管大爷一直在催促,程岩懒得再跟她纠缠,丢下一句“到了宿舍给我消息”便回宿舍楼了。
大门在她面前落了锁,井一只好带着委屈回宿舍。
接下来的半个月,她再也没能联系到程岩,跑到实验室找他,每次都能隔着玻璃看到他们忙碌的身影,她不好意思再打扰,但仍旧会习惯性地下了课跑去看一看。
她不知道程岩有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她,倒是和赵秋狄目光交汇过几次,有一次还和她在学校食堂碰个正着。
“你为什么故意陷害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依旧是软软弱弱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井一想到曾媛听她讲完事情的始末,得出的结论——“白莲花”。
“那天你为什么误导大家是我操作失误?”
“我没有啊,可能是我的表达能力不好,大家误解了。”赵秋狄咬了咬唇,“你知道的,我怕生,不太爱说话。”
“可是,大家都误会是我操作失误惹出了事端。”
“你不用担心,已经修复好了,虽然影响了进度,但参加比赛没问题。”
井一郁闷,感觉和她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不是这个问题,大家都误解了我,我后来仔细想了想,我那边的排线操作和你那边是完全一样的,除非你那里”
“不可能,”赵秋狄的声音突然尖锐了几分,但很快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补充道,“我不可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可是我也没犯错。”
正说着,实验组的另一个女孩放完餐盘也出来了,见到井一,挥挥手跟她打了个招呼,但很快察觉到气氛的怪异,不慎确定地道,“你们两个没事吧?”
赵秋狄扯了扯唇角,很委屈的样子,“井一很介意机器人短路的事,都怪我当时太急,说的话可能让大家误会了。”
“哎呀,多大点儿事,井一,你真的别放在心上,大家没有怪你,实验出问题,很正常嘛,秋狄性格比较腼腆,也不太会表达,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你别介意,你看,她快哭了。”
又是这一套,扮柔弱了不起啊,井一郁闷不已,懒得继续看她演戏,“我还快哭了呢,再见!”
后来,她赌气再也没去过实验室,程岩那家伙自然不会主动找她,更可悲的是,他们连偶遇都不曾有过,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赵秋狄的出现破坏了她和程岩之间的气场。
曾媛对她的第六感嗤之以鼻,打趣她,“你们两个不是一直这样吗?”
“不是的,”井一煞有其事地道,“以前我们两个之间有根看不见的线,互相牵着对方,虽然程岩没什么表示,但我知道那条线一直在,可是,现在那条线好像被人剪断了。”
“哈哈,你说的是月老的红绳吗?”
“哎呀,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行了,别整那些玄乎的了,明天早上七点,他们会在学校东门统一乘车去机场,早睡早起,还能赶上临别送行。”
井一捞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忍不住哀呼,“啊?快一点了,睡觉睡觉。”
曾媛笑话她,“我以为你不想理那个冰块了呢。”
那个家伙一点不懂得安慰人,她是很不想理他,可是做不到。
井一挫败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大脑却已经开始考虑要穿的衣服了,“睡觉啦。”
第二天,她因为忘记定闹钟,赶到东门的时候,大巴车已经离开了,只看到一抹紫色的车影,追到学校外面,更是连车影都不见了,她买了一兜小笼包,怏怏地回宿舍了。
再见到程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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