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尘伸手拿起身侧禅杖,那禅杖似承尘延伸出去的手指点在太古黑曜棺上,太古黑曜棺停住了向前的势头,被点之处有一圈一圈光纹不断在扩散,每一个面皆是如此,并且太古黑曜棺周围空间渐渐有扭曲的趋势。
承尘收回手中禅杖,那太古黑曜棺悬停在的空中却是不在动弹了。长明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疑,说道:“似乎是切断了大磁岭赫连一族与太古黑曜棺的联系,这倒是个治本的法子,可惜也只是短暂的功夫,赫连一族很快就能重新掌控了,若不是因为佛家大钟隔绝了这一片天地,只怕这圣僧也不能这么轻松自如,看来圣僧现身之前早有计策。”
“那你拿着这一块棺材板还有什么用,出了这佛具笼罩的地方,你这棺材板还不是会得完璧归赵。”顾白提醒道,他可不希望这棺盖重新回到赫连一族的人手中。
长明却早有自己的考量,说道:“无妨,只待我抹去赫连一族留在这棺盖上的印记,这东西便再也不是赫连一族的东西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手啊。”顾白急不可耐,生怕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急不得,还是等从这里逃出去再说吧,在这里可不能放松心神。”长明环视周围,就算是一块棺材板那也得看是什么的棺材板,太古黑曜棺的棺材板在修士眼中可就不是棺材板了,自然人人视若珍宝。见周围的人都是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神色,顾白这才作罢,眼下一切还是应该听从长明的才是。
太古黑曜棺定在空中久未见生息,众人咋舌。袁娄更是心惊不已,毕竟那一方壬龙六方印被太古黑曜棺震碎的场景可还是记忆犹新,想不到老和尚一出马就手到擒来,袁娄收回手中双头长枪,鬼叉实力惊人,袁娄还不至于自不量力去挑战,既然有少禅寺的和尚愿意管闲事,他便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反正那孩子落入到老和尚手中基本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袁娄正好等着静观其变。
鬼叉眼神愈发凝重,大袖一挥,另外一具虚身来到身侧,虚身一阵模糊,最后透明消失不见,显然是和真身重归一处,鬼叉也知道虚身这种伎俩在真正的高手面其实什么也不是,上次东平州三个人各自出动了一具虚身最后还不是让黑袍老大和承尘三两下就决绝了,所以这一次鬼叉可不敢轻敌,想要和老和尚斗一斗还得凭真本事才行,虽说已经做好了和老和尚一较高下的准备,但为了消弱老和尚的实力,鬼叉想到了还有场中那一头怪物可以借用,便说道:“秃驴,你不是爱管闲事嘛!看见了吗,那里不是还有一个人等着你去救。”鬼叉指了指身后几近发狂的胥沧辰。
方才钟声缭绕之时,胥沧辰可谓是苦不堪言,佛家超度众生,那些死者的亡魂在悠扬的钟声下险些直接被打散,也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承尘岂会不知鬼叉用意,便说道:“我佛慈悲,发大誓愿救众生于水火,岂能知难就退,无需先后之分,施主和那为施主我都会出手。”
胥沧辰恼怒异常,那钟声于常人听来是悠扬致远,清净凝神,于他而言却是刺耳聒噪得很,他见孩子落入到场中一个现身的秃驴怀中,当下就提起那一柄血色长刀,挥舞着便砍了下来,鬼叉借此机会退避到一旁,实则是想要找个机会从这里退走,老和尚实力雄浑,鬼叉唯尽早找出一条退路才能安心。
那一柄血色长刀劈斩而下,刀锋如雷,刀势如山,常人唯恐避之不及,承尘却岿然不动,只见他双手变动,若古佛拈花一笑。承尘身后竟有一朵巨大的莲花伸展出来,这莲花丈二许,从地面笔直长出,一朵巨大的莲花在其头顶上方绽放开来,似罗伞一般遮挡在这一行六人头顶上方。
刀锋触及到这一朵巨大的莲花,像是一滴露珠落在上面,这一朵莲花轻轻颤动几下便依旧笔直的挡在承尘头顶上方。
胥沧辰卯足全力挥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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