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岳瑶常张望之际,忽听得府外一阵嘈杂的声音,回身望去,只见数十人拿着火把先冲了进来,在路旁站成两排。接着便是一个八人抬的轿子跟了进来,那轿子枣红色顶,金黄流苏,两根粗长漆红木从轿底穿过。轿布上以金色花纹装点,又配有百凤游龙图,轿子宽阔之势,能容下四人有余。即使是在夜间,只在那火把照射下,也难以隐藏住其豪华富贵的气派。
等轿那子绕过了屏风,停在中堂前,引轿人大喝一声:“落。”那轿子便心翼翼c平平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引轿人急忙上前,掀开帘子,恭恭敬敬的说道:“老爷,到了,请下车吧。”
那顶轿子中首先探出一个头来,接着一身穿着黄色细绢衣c披一件金光闪闪的红色袈裟c头戴暗红长筒帽c帽顶镶颗硕大珍珠的人走了下来,只见那人苍髯如戟,鸱目虎吻,观其身材,却也不高,并且略微有些胖。虽是和尚着装,不过观其神态,却与王公贵族颇为相似。
那和尚下了车,一边向这边张望,一边跑着走来,远远的就喊着:“哎呀呀,师兄,你这是怎么啦?”欧阳珪一听,便知来者正是那张婉儿的父亲,四大明王之一的扎西明王。
方才报信的强巴怒目道:“你还问怎么了?难道不是你叫这个臭和尚来闹事的?”
那扎西不理会强巴,而是径直走到曲吉几步远处后停了下来,扎西面漏一丝微笑,神情颇为亲切的问道:“师兄,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了?”
曲吉瞪着扎西,并不说话,普布c平措等人也怒视着他,个个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皆不言语。
扎西环视众人,见其怫然不悦,又不理会他,便转向大岳瑶常,故意皱着眉头。疑惑道:“狮王,莫非是你将我师兄打伤?”
大岳瑶常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却有一股反问之意。
扎西又道:“哎呀呀,狮王,我让你先来替我通报一声,你怎能如此惹是生非呢?我师兄府上的大门和屏风,莫非也是被你打坏的?”
大岳瑶常移开了目光,眼珠子左右一转,又看向脚下,正要抬起的手举到一半就放了下来,似乎有些不悦,道:“正是。”
扎西微笑着对曲吉说:“师兄,真是不好意思,这狮王是来我府上做客的,因听我说要来拜访你,便要赶在我前头,说是要替我先行通报,没想到这狮王生性喜好与人比武,竟然惹下了如此祸端,真是太对不起师兄了。”
大岳瑶常白了扎西一眼,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正好又看见了站在大厅里的欧阳珪。欧阳珪对大岳瑶常一笑,挥了挥手。
曲吉虽受了重伤,但此时已在众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曲吉强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既然既然只是一场误会那那就算了吧师弟我我今天身受重伤有有什么事改天再谈吧!”说罢便又咳嗽了几声。
扎西紧皱眉头,面露难色,道:“师兄,你知道的,我前些天答应将婉儿许配给国王,谁知道婉儿不同意,私自跑了出去。后来我拜托大岳瑶常先生帮我寻找婉儿,大岳瑶常先生也是不负所托,谁知道半在路上,他们一行人竟然让人给迷晕了,婉儿也不知道被什么捉了去了,我这几天因担心婉儿安危,自己一个人又焦头烂额c束手无策,这才想来找师兄帮忙,师兄,你可知道婉儿去了哪里吗?”
曲吉虽然身受重伤,面色苍白,可是痛苦的神情还是掩盖不住他脸上慌张的神色,曲吉也不瞧扎西,只是低着头,说道:“我我不知道”
扎西又以一种人得志的样子凑了过来,但仍然是刚才那副忧虑的表情,道:“师兄,我听人说,可是你把婉儿给抓走的!”
曲吉忙道:“你你胡说什么凰儿是婉儿的妹妹,你我又是师兄弟,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曲吉说话断断续续,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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