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重案组队员们从外面返回到局里,连口水都没喝,陈锋就怒气冲冲地跑向临时羁押室,想要好好质问质问周扬。
然而他才刚跑到羁押室门边,就见顾霖梦拦在他面前,用似笑非笑地神情晲着他:“怎么,辛辛苦苦地跑了这么一趟,仍是一无所获,想来找人撒气?”
“顾队,你让开,分明就是周扬这个子存了些心思,没有把实话都吐干净,才害得我们扑空了的,我现在只是想让他给我把该讲的,都讲清楚了而己,算不上撒气!”
气极败坏地说,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的陈锋,还自认为很有道理;
被他这个样子气笑的顾霖梦见状,也懒得与他废话,开门见山地直言不讳:“陈副队长,周扬所知道与本案有关的东西,可全都交待得一干二净的,之所以抓不着人,除了说明你笨以外,并没有别的原因了!”
原来根据周扬交待的口供,由陈锋带队的大队人马,劳师动众前住夏薇薇遇害前,要去见所谓客户的那个地方,却只得到个不出顾霖梦所料那般扑了空的结果。
“你c说c什c么?”
此话一出,就无异于点燃了个巨型桶,陈锋只觉得心里火气不断噌噌往上冒,刹时间夹杂着打从顾霖梦空降到局里,被一个才大学毕业的丫头片子,硬生生压在自己头上的憋屈情绪,全部涌到脑海。
令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自制,刻薄而又伤人的话语,几乎不假思索地便冲口而出:“你个丫头片子,只上多几天学而己,凑巧碰运气破了几桩案子,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神探了?我干刑警那会,你都还在学校里翻课本呢!”
话音未落,包括宋佳在内的重案组队员们情知不妙,依照这副阵仗皆猜测到两位正c副队长之间,肯定又有一场大闹,纷纷退避三尺地躲闪到一旁,尽量刷低存在感,以免受城门失火的池鱼之殃。
相较于他的不冷静,显得要悠然自得得多的顾霖梦,在听见他盛怒之下所讲的这些话,倒也并未动气。
反而付之展颜一笑:“既然你这么能干,怎么上任队长退休后,上头不委派你转正,倒让我来当队长呢?我正式走马上任前,局长千叮万嘱交待一定要管住你,说你能干归能干,可行事莽撞,总爱惹祸!”
微顿了顿,又在陈锋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视线下,继续说道:“可不就是因为你力有不逮,实在胜任不了队长一职的原由么,自己没有本事,还敢在别人面前摆资历,岂不是笑话,别忘了,现今我是队长,你是副队,你事事逞强,眼里可有我这个上司?”
感觉到顾霖梦说得绵里藏针的话语里,字字句句都分明戳中了自己的心肝痛处肺管子,偏偏又都是事实,教人无从反驳,且搬出了局长这个顶头上司来压他!
教说出那番话后,就自知不妥,却又拉不下脸来向她道歉的陈锋刚消下去的火气,又再度死灰复燃,重新冒头。
“好啦,好啦,都别再吵吵,夏薇薇的尸检报告己经出来了,你们自己看一下吧!”
就在舌战即将再度上演的时候,李法医手里拿着最新出炉的受害者尸体全面检验报告,非常巧妙地出现在两人眼皮底下,缓解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才刚对阵交战了一回合的敌我双方见状,对视着冷哼了一声,分别接过李法医贴心地打印成人手一份的检验报告,异口同声地下令:“全体队员都好好看看这份尸检报告,十分钟后到局里的会议室集合!”
讲罢,各自瞪了对方一眼,背过身去,回办公室或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队员们如获大赦般全体长吁了一口气,感激地望向出现得可谓是恰到好处,不迟亦不早的李法医,忍不住声议论。
“唉哟喂,自打顾队来了,陈副队他就没有一天有过笑脸,整天不是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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