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是通过那个方面断定是由我的异火造成的,莫不是就因为我的异火是众所周知的?”田秀芸有些奇怪的问向尹南轩,不是她质疑刑律殿的能力,实在是这根本就没有根据的事情。
“这”尹南轩其实很想说,就是因为这个,但是他能说吗?主要还是因为关玲昨天夜里就开始各种闹腾,再加上医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任师妹又伤势险恶,所以才会这么草率的将人请过来询问的。
不过他们刑律殿也是认识到证据不充分,理由更站不住脚,所以一开始就先知会了宗主和宇文乐冀,否则也不会出现现在这一幕了。
历次被请入刑律殿的疑犯,哪个享受过这般待遇的,基本都是要被严厉审讯一边才行的,更不不可能还允许长辈旁观相护的。
“呵,我早就说过,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别胡乱攀扯,先不说锦文从未去过避过崖,就算去过,又为何偏偏选在昨夜去伤害任师侄?”宇文乐冀实在是忍无可忍,他都憋了好久了,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这么兴师动众。
任淑颖受了重伤这件事的确是真的,但是不是他家锦文做的也是真的,与其在这边揪着无辜之人不放,不是应该好好查查到底是谁的嫌疑最大,伤势又要如何才能治好?
“怎么就不是她半夜去行凶了,她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家淑颖吗?这样心狠毒辣,又小肚鸡肠的人,怎么配成为我剑宗的弟子,又怎么配拥有如此异火,若是就此放过她,还不知道她以后会利用这异火再做何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关玲不服气的吼道。
“哼,果然,异火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身为堂堂剑宗宗主的夫人,这种吃相未免也太过难看,我真是替师兄不值,竟是娶了你这样心思不正的人,我都怀疑,这师侄女的伤,到底是不是那么重了。”宇文乐冀像是知晓了对方的目的一般,顿时眼中的不屑都快变为实质了。
“胡说,谁觊觎异火了,我不过是为了大家考虑,为了剑宗的名誉着想,异火落入这么一个不忠不孝之人的手上,岂不是为了剑宗埋下隐患?”关玲开口狡辩。
“关玲,你最好解释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任纶可不傻,只听二人来回这么一番对话下来,很快就发现了自家夫人的心思不纯。
女儿身受重伤他自然着急万分,但是这也不是能够迫害别人的理由,如果他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话,又如何能担任宗主一职?又如何对得起剑宗各位祖师?
“我,我能想干嘛,自然是要田秀芸付出代价,咱们女儿可等着异火救命,你忘记医师的嘱咐了?”关玲紧张的对任纶说道,十分害怕这个关键时刻会出现什么不好的变故。
“这件事的真正凶手还没确定,如何让人家付出代价?既然女儿要异火救命,你就不该这般态度,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样子?”任纶想到女儿,心口也是一堵,当初将女儿罚到避过崖,其实他已经有些徇私,如今妻子这般样子,实在是让他恼火的很。
“求人,我凭什么求她?本来就是她伤的淑颖,难到去救我女儿不对吗?”关玲理所应当的回答。
田秀芸看着眼前这场连闹剧都称不上的情景,真是替宗主悲哀,女儿被养歪了也就算了,结果取得媳妇也是个无脑的,现在只要智商还在线的,那个对这件事不是抱有怀疑态度,她怎么就敢如此笃信?
“宗主,有有要事禀报!”还未等任纶再次开口训斥关玲,就从殿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唤。
“快进来!”任纶听出这是他特意留在女儿那边的人来传话了,一时间心里也有些担忧了,昨夜他也见过女儿的情况,看着伤势却是有些严重。
“禀报宗主,任师叔刚刚醒来就吐了一口污血,紧接着便有昏迷不醒,秦长老说,必须要赶紧想办法救治,否则,否则任师叔就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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