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左无双的身侧,看着自家少爷不断摆弄着手中的酒杯,却愣是对眼前这一桌美酒佳肴视而不见,那神情就跟丢了魂一样。
左丘有好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回想起曾经的几番经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跟了左无双这么多年,在他的记忆中,这样的神情他也才见过两次。
一次是两人在金安县的一条破陋巷中发现了一个女孩的尸体,当初他一度以为左无双是被吓到了。可后来老夫人的去世,他又再次在左无双的脸上看到了相同的神情。
那一刻他才明白,在左无双那呆滞淡漠的表情下藏着的不是害怕,而是伤心!
此时他又一次看到,却更加看不懂了。
少爷和落樱姑娘仅仅才是第一次见面,又何至于此?
他们刚才究竟在聊些什么?
为什么柳公子会提前离开?
这所有的一切都令左丘困惑不解,但他却始终猜不透公子这一次到底是在为什么而伤心,还是从一开始自己就误解了他那淡漠神情所暗藏的深意?
左丘虽然满脑子都是疑问,但却不敢开口,就这么愣愣地左无双身旁站着。
良久。。。
他依旧没有等来左无双的支言片语,却听见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当即便赶了过去。
刚打开门,还未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便听他说道:“左公子,老朽这下叨扰了!”
左无双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俨然又换了另一副表情,说道:“您老可是折煞我了,这醉梦楼都是您老在打理的,何来叨扰之说。
快请坐!”
来人正是刘管事。
“您老来此可是有事?”两人坐下后,左无双开口问道。
“公子深藏不漏,我醉梦楼自诩遍识天下才子英雄,却对公子一无所知,老朽心中难免好奇啊!”刘管事笑着回道。
左无双接连识破棋局以及那对句书法的关窍,可谓是眼光毒辣。然而他每次看似都是无心之说,而且还点到即止,避免让自己太过显眼。
这样的人刘管事岂能不重视。
他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这些又怎么会逃过刘管事的眼睛。
尤其最后,明明是他想邀请落樱,却以柳文轩为借口,而自己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处处都透着一股纨绔的味道,极力的淡化自己的存在感。
这些刘管事都看在眼里。
“您老这可就高看我了,子不过是一个进京赶考的学子罢了。”左无双平静地说道。
他言语谦虚,但脸上表情却是坦然的很,显然内心对刘管事的评价是接受的。
刘管事也不点破,他微微一笑,从袖口中掏出一枚令牌。
那令牌打磨的十分光亮,通体呈银白色,顶部雕刻着浮云图案,正反两面分别刻有一个’醉’字和一个’梦’字,显然是出自醉梦楼之手。
至于他有什么用,左无双却是不清楚。
刘管事将令牌置于桌上,说道:“凡是位列我醉梦楼榜单之上的人,都会获得一枚令牌。按照名次排列的不同,所获的的令牌也有所差别。
百名中居末位的三十名获得的是青铜令,次三十名获得的是黑铁令,接下来的三十名便是你眼前的这枚玄铁令。
拥有此玄铁令就意味着公子可以在醉梦楼名下的产业任意消费,不需要支付任何钱财。若需要帮助,只要出示此令牌,我醉梦楼的人也定会鼎力相助。”
“那榜单前十的是什么令牌?”左无双下意识的问道。
“至于前十。。便是白玉令了!”刘管事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白玉令!
左无双心中一颤,他看着眼前这块白的发亮的令牌怔怔出神,他此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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