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片沉默中,七年级女级长托维尔先开口,然而不是回答却是提问题的:“伊诺克,你记不记得,五年前,就我们还二年级时,这种情况也发生过?”
“听你这么一提醒,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亨德森托着下巴做思考状:“如果有过先例,那便不是偶然,寻找背后的原因就不那么重要了,关键是我们要怎么应对这一年。”
“刚有女生向我反映这个问题时,我第一个想法是用昆虫替代,大不了把它们放大,目标及其效果就明显了。”托维尔说着耸耸肩:“可惜,没人愿意跟虫子亲近,特别是女生——我自己提完这个意见都觉得十分心虚,反正我不会同意我们组和虫子打交道。”
“昆虫也未必可行。”亨德森摇摇头:“可能是你们女生不喜欢,所以没注意,城堡里减少的不只是老鼠,连各类虫子也是,不过它们倒没有无辜失踪,而是成群结队往禁林去,其中蜘蛛的迁徙最为明显。”
“怎么听上去——像是城堡在做自我清洁,差不多每五年一次,处理或驱逐那些有害生物?”托维尔忽然冒出个猜测:“嗯道理上似乎说得过去,毕竟城堡有千年的历史,总有些‘住户’不请自来。城堡把它们处理了,我们巫师就不用自降身份和它们抢地盘了。”
“这想法就太自大了。”亨德森不甚赞成地说:“你觉得,对于城堡而言,住户是巫师还是其他生物有什么区别?说不定城堡更喜欢动物,鉴于巫师的破坏力更大。”
“你这想法就不自大了?”托维尔白了他一眼,不过一点也没着恼,因此看上去有点像调/情。
“我还没参加那种组,只是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合不合适。”五年级的女级长维尔拉·特纳心翼翼地出声。但在发现对面三位男士投来的目光后,她微微挺了挺胸脯,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在变形课上,我们三年级起,开始学习把死物变成生物,四年级起学跨物种变形。我想组里的学生一定可以自己变出实验对象,不是吗?”
“原先听其他学生议论你——特纳姐——连成为级长都靠聪明,我还不大相信。”托维尔缓慢地勾起嘴角,这次却是明晃晃的讽刺:“现在我算是亲眼见着了。”
“托维尔姐,请注意言辞!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特纳瞬间涨红了脸。
“就凭你这个所谓的建议。我猜你一定是不心忘了,我们三年级前每学期的第一节变形课,麦格教授都会强调的《变形术公约》是什么。”本来半靠在沙发背上的托维尔也挺了挺胸脯,且因为年龄优势,她胸前风光更好:“哦,特纳姐恐怕也不需要记得。这个公约,既不能漂亮地写在考卷上取悦教师,也不能巧妙地在同学面前展现出来,甚至你不心违背了,只要不再被人撞见,就没人觉得你错了。我分析得对吗,特纳姐?”
“我没这么想!”特纳委屈地咬咬唇:“我希望帮大家解决问题,就算犯错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提建议,如果不合适,也能接受反驳。托维尔姐,你指责我的地方,我无可辩驳,也愿意认错,但你就不能换种语气换种方式?”
“对不起了,对你这种不讲规矩还以为一句‘不是故意’就能蒙混过关的人,我说话就是这种语气这种方式。”托维尔傲慢地交叉起双臂:“下次再在男生面前卖弄聪明,千万别又让我撞见了。当然,提醒一句——注意对象。不是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
特纳的表情愈发挂不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猜,不少男女级长交往乃至结婚的先例,可能给你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可惜了,起码今年你没有机会了。”托维尔指着在场的三位男士说:“我跟伊诺克已经订婚,另两位——你觉得你一介平民,配得上布莱克和帕金森这两个姓氏吗?恐怕比查姆你也不够格。英国魔法界中,唯一不必靠联姻稳固地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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