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4章 1-155 情诗(第2/4页)  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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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高级班,这只可能是好学生的待遇。克莱曼汀愈发疑惑了——这样说来,上辈子他们应该同院同级过,她怎么对这号人完全没记忆?

    “大概是吧。”伊万斯耸耸肩。她就算作为学生会主席也不可能无所不知。

    不过克莱曼汀的疑惑在上完一节课后就解开了。那个一头棕发消瘦苍白的男生的存在感实在太低,她告别伊万斯后选的座位离他所在的角落不算远,然而凭她敏锐的耳力,好几次若非刻意去听,都几乎捕捉不到他的呼吸声。余光扫过去,他似乎整节课都垂着头,仿佛正面临天大的危机,不敢喘气也不敢露面,只能战战兢兢地蜷缩着,藏匿着。

    被忽然勾起来的兴趣毕竟是短暂的,克莱曼汀一下课就不再继续关注。七年级的古代魔文课仍在七楼,她在移动楼梯上先后遇到了前往同一个目的地的卢平和西弗勒斯,两人得到了她基本一视同仁的礼貌问候。她脚不停步地进入教室,坐在一名拉文克劳女生的旁边,和另一边的课桌隔着一条过道。西弗勒斯抵达时的注视她感受到了,但仍无动于衷地装作低头专心看书。等他按习惯去了教室后方,她才悄悄闭着眼松了口气。

    自己无法欺骗自己——其实不管是昨天在站台上的照面,还是眼下同时坐在一片空间中,她的内心都不像表现出的那样镇定甚至冷淡。他们只是隔了两月未见,不是两年,更不是十二年二十年,让一份纠缠两世的感情在短短六十日中完全消散是根本不可能的,更遑论他们分手的原因,不是他薄情寡义或移情别恋,对她造成了不可原谅的伤害,反而是她先做了逃兵,在真假未判时已溃退。

    然而,那又如何呢?她按了按自己带着讽刺挑起的嘴角。已经接受了卢修斯的克莱曼汀,不管对西弗勒斯是否余情未了,他们都不会再有将来了。

    克莱曼汀在山林间出生和长大,她的父亲杰拉尔德是传统的英国绅士,她的母亲玛丽安娜是保守的德国淑女,他们以自己的婚姻为榜样,在她的心中竖起忠诚的标杆。人的一生,也许不只会爱上过一个人,也许会不只结过一次婚,但每段感情每段婚姻,都必须彼此干净独立。同时与两个男人纠缠的女人并非魅力无边,在两份情义前犹豫不定的女人也不是心软;如果人生来灵魂只剩一半,又基于天性追求完整性,那么他需要另一个一半的灵魂就够了。两个一半才能拼成一个牢固的整体,组成部分一旦大于二,哪怕整体尚可勉强凑出,分崩离析也是迟早的事。

    作为感性生物,人确实会情不自禁,情非得已,但好在感性之上,人还拥有理性。克莱曼汀的体内,曾流淌过日耳曼民族的血液,恰好是这个民族,把理性主义带到这个世界上。即便她没有先贤的智慧和心性,起码她可以当自己拥有理性的潜能,那么所有流动震荡的感情,终有一日会被冰冷强力的理性镇压。

    对于崇尚理性的人而言,爱或不爱,从来都不可能成为难题。这与卢修斯的信仰理论也不冲突,理性向来都会给信仰留下空间,只要信仰的对象足够恒定完满,让思辨的理性无法可说。

    经此一番自我辩驳,克莱曼汀找回了心底的从容,还有面上的云淡风轻。午后,她再拿出卢修斯的信来读,也从未这般清醒地明白着,促使她最终接受这个人的内在力量,正是可能地蛰伏在她体内的理性。卢修斯用道理说服了她,用行动证实了他的真心,在为他的皮囊而眩晕的眼睛闭上之后,在因他的深情而悸动的内心沉寂之后,她甚至在自知自觉之前就做出了决定:她选择了一位更优秀的爱人——以她赞赏的方式展示优秀;她选择了一个更爱她的男人——以她认可的手段表达爱意。

    并且,卢修斯总能带给她一些大合适的惊喜,比如他可以把他的优秀和爱意结合起来,这就有了信尾这段用华丽的花体写成的四行诗。诗的遣词并不精巧,传达的感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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