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满字的羊皮纸,连同报告一起交给克莱曼汀:“克莱曼汀,你一并收好这份说明。你现在没有魔杖,很影响日常学习,但要是不去上课,落下的课程会更多,有了我这份亲笔说明,授课的教师就能理解你的难处,向你提供更多帮助,或者一些特别的理论指导。”
“十分感谢您,校长先生!”克莱曼汀双手接过羊皮纸,卷成卷放进口袋里。
“好了,今晚我就不多留你了!”邓布利多忽然促狭一笑:“你的男朋友还在公共休息室里望眼欲穿地等你回去呢!”
“好的。”克莱曼汀保持微笑:“晚安,校长先生!”
邓布利多说西弗勒斯在等她,那就不可能有错,她一路跑下楼,用口令打开石墙里隐蔽的石门,一眼便发现阴影里的西弗勒斯,正低着头翻看一本大部头书。
“西弗勒斯!”她紧挨着他坐下:“我回来了!”
“嗯,你回来了。”西弗勒斯从书间抬起头:“今天过得怎么样?”
“不算很顺利吧”克莱曼汀拿出两卷羊皮纸给他看,把对邓布利多讲过的话更详细地重复了一遍:“总之,原因明确了,可惜解决办法无法立即起效,接下来学习生活会不大方便。”
“还有呢?”
“还有?”
“嗯。”西弗勒斯继续盯着羊皮纸,像是漫不经心一般地追问:“卢修斯陪你了一天,你怎么不说说他?”
“哪c哪有一天!”克莱曼汀心里一咯噔,赶紧尽可能地澄清:“中午他去找奥利凡德先生保养魔杖,我们才遇上,然后一起吃了个饭。我错估了自己对果啤的承受度,就在就餐的包厢睡了几时。晚上我再去找奥利凡德先生,他怕对角巷不够安全才”
这么讲着,她又猛地发现,西弗勒斯似乎在诈她的话。他能得知她和卢修斯在一起,定是通过读了她的信的邓布利多,那么写信之后的经历,她和卢修斯若都不提,也就只有奥利凡德心里有数。不过,她也不后悔轻易不打自招,这总比让西弗勒斯误会强。
“克莱曼汀”西弗勒斯终于坐直身子,一双黑眼睛直直看着她:“伊万斯夫人教导过莉莉,不能在陌生人面前喝醉。”
“是吗?”克莱曼汀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三分:“那么,真遗憾,我已经多年未曾聆听自己母亲的教诲了!”
“你想到哪儿去了”
“更何况卢修斯不是你的朋友吗?你若信任他,我就信任他;你若怀疑他,我自然也没理由再和他往来,只不过要从今晚开始,已经发生的事,谁都无力改变。”
“我也没有怀疑他,他尽管花名在外,但我知道他和他父亲作风不同”
“那你在追究什么?”
“克莱曼汀”西弗勒斯有些迟疑地开口:“我能想象得出,你和卢修斯,若我不在场,也该是绅士和淑女的相处,按照贵族社交圈的礼仪规范。但事实上,他们的很多习俗,并不为大众理解和接受。”
他默默咬牙把话说完:“你总是说,你的母亲一家是平民,你的父亲是纯血贵族旁支,现在你又被主家除名,那么,你到底如何定位你在纯血巫师中的位置?”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克莱曼汀面无表情地点头。
一见她的脸色,西弗勒斯便意识到自己没有表达好,果然便听她继续说道:“你是说,我没有从之前的除名中看清,我现在已经沦为一介平民了,再按照贵族礼仪待人接物,其实是自视过高自取其辱。所以今天,我就该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以父母家教的名义,拒绝卢修斯的好意,而不是像贵族淑女一般,接受来自一位比她身份地位高的绅士的邀请。”
西弗勒斯想应一个“是”,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只能干巴巴地补充道:“我不是说,贵族那套礼仪一无是处,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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