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灌木丛旁你侬我侬直到天黑,然后顾念着明天还有一整天的考试,只能遗憾地手拉手回到城堡。若问他们在遗憾些什么——克莱曼汀前襟上的褶皱就是答案。吻深了会动欲,这是人之常情。
在斯内普的目光再一次往她胸前落时,克莱曼汀毫不客气地送给他一枚白眼:“西弗勒斯,你在耍流氓!”
“我没有!”斯内普红着脸否认。
“你我非亲非故,你老往这里看,不是耍流氓是干什么?”
“什么非亲非故,你是我”
“卡壳了吧”克莱曼汀叹了口气:“我刚刚还真以为你开窍了,哦,现在也不能说你没有,但显然开的地方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她都有些好奇他之前是怎么和伊万斯确定恋爱关系的。
斯内普半晌憋出一句话:“我们都这样子了,还不算男女朋友?”
克莱曼汀挑眉:“这世上还真有种和男女朋友似像而非的关系——叫‘情人’,而且情人关系,解释难听点,其实就是在耍流氓,欢好时你情我愿,完事了一拍两散。”
“我是这样的人吗?”斯内普愤怒地喷了喷鼻息:“暑假我带你见我母亲!”
这回轮到克莱曼汀尴尬了:“不大好吧?”这就要给家长报备了?她得表示进度太快了。
“不好吗?”斯内普轻轻哼了一声:“那是谁那天闯进校长办公室里,当着她的面对我又抱又哭的?”
“好吧,是我。”克莱曼汀举手投降
“克莱曼汀。”斯内普的神情忽然郑重许多:“你很早就喜欢我了吧?”
“你知道?”
“我知道——最早一回,那时我们刚认识不久,你趁我睡觉偷偷亲我!”
想起他指的是他们因为对练筋疲力尽而同床共枕那一次,克莱曼汀颇是无语地问:“你既然知道,那就没睡觉。”
“睡了,然后刚醒。”斯内普比划了一下:“你要理解,在不熟悉的地方过夜,人总要比平时更警觉。”
“哦?那是谁抱我抱那么紧的?”
“咳,你睡觉太过老实了,我把你当成了抱枕。”
这个解释,其实克莱曼汀上辈子就听过一次了,甚至因为那时她刚挺身自荐入住蜘蛛尾巷,和斯内普还保持着初步接触的友好与和睦,她还亲眼见到了那个老旧的长方形棉花抱枕。这是斯内普极少的难以对外启齿的坏习惯之一,根源于三岁的孩童不得不独睡一屋的恐惧。说起来有些好笑,但想想却更心酸。
于是眼下她不再追问,而是有意地套他的话:“你既然这么早就知道我对你居心不良,那你怎么还敢和我继续接触并且登堂入室?”
“怎么不敢?”斯内普古怪地瞥她:“你一个女孩子,还能对我怎样?”
“好吧,我是不敢对你怎么样。”克莱曼汀再次投降:“不过,你这态度纵容了我。起码它能让我明白,你并不讨厌我。”
“你有什么值得讨厌的?”斯内普的脸色暗了暗:“在别人眼中,反而是我更该被讨厌。”
克莱曼汀赶紧保证:“谁管别人怎么看!你在我眼中最好就够了!”
斯内普机敏地顺杆爬:“在你眼中最好的人还能不是你的男朋友了?”
“西弗勒斯。”克莱曼汀抱臂看向他:“你要敢在天文塔上喊出我们的关系我就不否认了。”
“好。”斯内普拽住她的手腕:“跟我来!”
“喂!等等!”提议的克莱曼汀自个儿迟疑了:“你还真去啊?”
“真去,但在喊出声前,我会给自己加个噤声咒。”
“所以喊了也没声音是吧?”
“重点是只要我喊,你就不能否认了。”
“不对啊,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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