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经过去了一天,却在丢失时没有什么乱子。
那么定然就是坚守自盗。
但是真的搜了当时所有在场的人,却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或家里发现。
皇帝当时就大怒,恨不得杀了这群人。
多亏了当时楚王拦住,说当下当以找回国之祭器为要,皇帝才暂时留下了这些人的命。
后来便以刑部尚书为首搜查。
然鹅,沈知渊却莫名和苏卿伶刚上,事情迟迟没有结果,这才召来了江南第一探,程梓澜。
再然后,就搜到了熙梦,熙梦供出了苏卿伶。
有血就有血。
他们查案的可以不注意,但是每天打扫祭堂的人不可能不注意,而在金瓯长固杯丢失之前,这里的人没有说过,丢失之后,就没有人打扫了。
那么这个血迹,会不会也是一个线索呢?
程梓澜立刻带着苏卿伶一起去提审了当时打扫屋子的几个宫女太监们。
程梓澜直接问:“你们,谁当时受伤了?”
没有人站出来。
这个时候,不同就意味着嫌疑。
虽然说怎么都要死,但是总比带着嫌疑死的好。
程梓澜此时的面容不复温润,反而带着一股杀伐果断的感觉:“没人说吗?卿伶!”
苏卿伶走上前,在他们每个人身边走过。
在提审他们之前,苏卿伶倒是见到了那个使她蒙冤的杯子,而那上面,也确实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苏卿伶甚是仔细的走过每一个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便是有伤,也是被审问打出来的。
程梓澜之所以这么做,也不过是想要用苏卿伶刺激一下他们罢了。
所谓攻心。
程梓澜此举大肆的审问,好似一下就令他们回到了最初被抓的那一天。
有一个人,脚尖朝外,看起来时时要逃跑的样子,神色也最为不正常。
苏卿伶当即就控住了他:“就是你,你身上有伤!”
那名太监惊叫:“不,不是我!我身上没有伤!你看我的手,他干干净净!”
而太监的手伸出时,上面遍布伤痕,殷红的血液还时有渗出。
他眼一黑。
只怪程梓澜将环境设置的太像一开始审问的样子了,所以那名太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当时便是有伤,几个月的时间,还不够恢复吗?
现在的,都是被打出来的。
可是已经晚了啊。
一盆冷水浇醒了他。
“柱子,最好将你知道的一一道来。”程梓澜冷冷的看着他。
柱子略微瑟缩,还是梗着脖子道:“我当日确然是受伤了,可是与偷窃并无关系!”
程梓澜继续道:“那我换个问法,你那日为何要带伤工作?”
祭堂啊。
祭祀之地,何其神圣?
在那里工作的宫女太监们,每个人都得是干干净净的,受伤的人,怎么能继续工作?
那不是在玷污神明吗?
身为长年在祭堂工作的太监,这个道理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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