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什么用。
义军都是重甲,又有重盾护持,宋军并没有神臂弓这等利器,区区软弓,如何破甲?
六十息后,方天定已经冲到近前。
盾牌顶开迎面而来的刀枪,方天定趁势蹲下,手中长刀贴地横扫而出。
一刀,四双腿断。
护持左右的袁朗縻貹同样挥刀斩出,砍翻了七八个宋军。
三人领头破了个缺口,义军士卒纷纷跟上。
最简单的五行阵,两个长枪手乱戳,两个刀盾手防止敌人接近,一个弓手远远放箭。
尽管是一千对两千,仍然杀的宋军屁滚尿流。
眼看宋军士气尽丧,方天定喝道:“抱头蹲地者免死!”
义军士卒同时喝道:“抱头蹲地者免死。”
“好汉饶命,我等愿降。”
“刀下留情,我等降了。”
厮杀不过一刻钟,便以宋军投降结束。
不投降的,不是死于刀枪,就是死于弓箭。
那些绕后,想要逃跑进城的,都被骑兵砍翻在地。
方天定掀开面罩,长出一口气,喝道:
“打扫战场,派兵驻守。”
打下菊花山,大火烧死宋军近千,杀伤杀死千余,俘虏千余,义军只伤亡了百余人,其中一半是试探时的伤亡,可谓大胜。
看到菊花山陷落,师安恨声道:“端得无用,居然如此轻易便被陷落。”
卫忠安慰道:“贼军凶猛,器械又利,三千守军怕是不够。
等到贼军再出时,小将宁愿部领军兵出城以为救应。”
师安当然不愿意爱将冒险,只是也不好眼睁睁看着城外营寨一一陷落。
掎角之势,便是一处有险另一处救。若是放任外围营寨被清理,那就是分兵而驻,被各个击破了。
除了白白损失力量,毫无意义。
而且,不做救援,城内士气必然一落千丈。
三座山距离城墙可不远,最远的天福山也在目力可及之处,义军行动一览无余。
无奈之下,师安只得同意卫忠出战。
师安拉着卫忠的手,说道:“贼军守备甚严,此去务必小心,若事不可为,明哲保身为上。”
情真意切,满满的真爱。
若非目睹延陵县惨状,卫忠必然以身相许。
当方天定领军开到天福山下,卫忠也点起人马,进入了瓮城。
轰隆,吊桥放下,门闸提起。
卫忠喝道:“众军向前,突破阻截者,赏银千两,翠云楼快活三天。”
听到重赏,宋军士卒一声呐喊,纷纷向外拥出。
待宋军士卒上了吊桥,白钦喝道:“放箭!”
咻咻咻
五十根弩箭激射而出,瞬间清空了吊桥。
一百架弩砲,分作两轮,一轮足够。
看到士卒犹豫,卫忠大怒,抽刀劈翻一人,喝道:“退缩不前者斩!”
士卒惊惧,不得不硬着头皮向外冲去。
根本冲不出去。
吊桥本不宽敞,五十根弩箭全无一丝死角,除了见机的早,跳进护城河的百余士卒,其余千人无一幸免。
尸体堆叠,吊桥都提不起来了。
卫忠犹自不服,只顾催促士卒冲击。
师安见不是头,连忙来劝,道:“贼军器械厉害,再行冲击只是徒增伤亡,且让城外自求多福吧。”
卫忠忿忿地应下,喝令收兵。
只送了千余人,太少了!卫忠心中很不满。
却也没办法,总不能违抗师安命令吧。
白钦也不抢城,只用弩箭阻止守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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