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这些乱叫乱吠的狗都给我赶出去,听着烦人。”女人桀骜不驯的扇了扇风,似乎是闻到了什么穷酸味,一脸嫌弃的往宅子里走。
蒋氏不肯罢休,继续喊着,“我要见你们老爷子,我得当面问问他这事还算不算数。”
“赶紧走,不然我让警卫送你们走了。”管家用力的踢了踢铁门,示意他们保持安静。
蒋氏抽了抽鼻子,憋着心里的委屈,咬紧牙关,“狗眼看人低。”
顾一晨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从一开始他们就隔着这厚厚的铁门仰望着里面的雍容华贵,她是见惯了这种贫富差距的现实,自然也学会了保持沉默。
蒋氏犹如泄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苦苦抱怨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阎家不认账,我该怎么拿钱给你大哥办喜事啊。”
顾一晨瞧着地上撒泼一样又哭又闹的女人,走上前,问,“妈你是来卖女儿还是来嫁女儿的?”
蒋氏抓住顾一晨的衣角,摇头,“孩子,妈不是想要卖了你,妈只是想让阎家帮帮忙,女方要求拿两万块啊,我们家里砸锅卖铁也拿不出来两万块啊。”
顾一晨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你的女儿就值两万块?”
蒋氏闭嘴了,可不敢再哭了,她之前的用意犹如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啊。
顾一晨将婚书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走上前,再一次按响门铃。
管家去而复返,吼道,“你们还要闹。”
“让你们夫人出来,我有话要说。”顾一晨不卑不亢道。
管家冷哼,“滚一边去。”
顾一晨面不改色道,“你去告诉她,如果她不出来我立刻把这份婚书送去报社,就算我嫁不了她尊贵的儿子,也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阎家老爷子是出尔反尔的势利眼。”
管家寻思怕这种家庭出身的人逼急了真的会狗急跳墙,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了宅子。
须臾,女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顾一晨似笑非笑的举起手里的婚书。
女人眯了眯眼,“你究竟想说什么?威胁我?你觉得凭你们这种蝼蚁也能威胁我?”
顾一晨却是当着女人的面将婚书撕的一干二净,随后哈气一吹,漫天红纸随风散的干干净净。
她道,“宁欺白须翁,莫欺少年穷。”
女人愣了愣,她不得不承认她从这个女娃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种她也望尘莫及的高度,好似她今天说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胸有成竹将来必定飞黄腾达。
顾一晨拉着母亲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宅子。
蒋氏还有些懵,等她回过神之后才大吼大叫起来,“你怎么把婚书给撕了?”
顾一晨一路上没有再说一个字,等到回了家,直接取了两万块扔在了母亲的床上。
沉甸甸的两挪钱放在床上的瞬间好像是一块巨石压了下来,吓得蒋氏直接反射性的用棉被把钱全部藏了起来,一脸惊恐。
顾一晨开口道,“你也别问我钱是从哪里来的,反正不是我偷的抢的,也不是不干净的手段拿来的,以后别再说让我嫁给谁,我顾一晨从不屑一顾用别人来风光我的门楣。”
言罢,她丢下了两眼发怵的母亲出了门。
俗话说丢钱一时爽,赚钱火葬场。
顾一晨蹲在马路牙子边,有些头疼,她怎么就一口气的把自己准备大干一票的本钱丢了一半出去啊。
她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不行了,看来还得去古巷里溜达一圈,看看还能不能运气好的碰到一个大漏。
顾一晨前脚刚踏进古巷就见一人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
男人双手紧紧的抱在心口处,想必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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